原來她押送的貨物比預料的早一天到達了目的地,一般情況下他們應該在地方休息一天,放松一下疲憊的身體,可這一次牛夜雪急急的趕了回來。
牛夜雪說到這里的時候只是一筆帶過,她沒有說出少女隱藏在心底的小心思,她知道岳康的酒樓今曰要開張,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回來,為此她的心里還做了劇烈的斗爭,一方面是想那個可恨的男人偷看過自己洗澡,自己為什么要去為他的酒樓開業慶祝,不去,說不去就不去。
而心里的令一個小心思就是,那男人雖然長的比不上杭州八大才子,但看久了,還是覺得人緣不錯的,自己的哥哥與他是好兄弟,自己應當到場,再說了她還是很期待類似于老婦人壽宴上那種讓她吃驚的節目,就算為了哥哥的面子參加吧!
這兩種不同的小心思在少女心中打了好幾場架,最終那個它戰勝了那個它,于是她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
怎知回到大刀幫,卻發現幫里一個人也沒用就剩下兩個做飯的師傅,于是心中就納悶了,難道都是為那個男的慶祝去了?
牛夜雪問起,才知道白家出了些事情,據說都去胡家救人去了。
等牛夜雪趕到胡家的時候,岳康等人那時候已經離去到了任家。
牛夜雪便帶人直奔任家,看到任家的大門緊閉,而且里面有打斗聲。她沒有選擇走正門,而是帶著人從后門包抄進來,或許她比較喜歡背后偷襲的勾當。
事情就是這么巧合,之后便有了岳康被眾人大罵的一幕。
眾人釋然,都舉起酒碗一一的為這位大功臣敬酒,平常時候牛夜雪頑皮的姓子也偷偷的學男人喝些酒,今曰她心里也是大快,對敬酒的人來者不拒,大家均稱她海量。
一會功夫牛夜雪的小臉已經變得粉嘟嘟了,喝了沒幾碗就喝不下去了,而且肚里還有種上涌的感覺,同時感覺天與地旋轉起來。
這時少女才知道她的酒量原來不大,以前喝酒都是喝一小點,今天喝的有些猛,或許是她想與在坐的男人比較一下酒量,結果她發現自己那可悲的酒量,實在是……
鎮定,清醒,牛夜雪不停的介告自己,堅持住將這群男人打倒,所以她盡管喝得有些說話結巴頭腦不清,但還是很干脆的與人碰杯,等岳康看她的時候,她就高高的昂起頭,似在說這點酒小意思。
少女那粉紅似水的臉蛋,越發的鮮紅起來,迷離的眼神,鮮紅的臉頰好不迷人。
“岳小弟,今曰的作為難道真的不怕任家那個做官的親戚么?”童老坐在岳康的身側,喝了一口酒道。
“怕?說不怕那是逞英雄,畢竟民不與官斗,可當人騎在你脖子上拉屎的時候,那個怕字就顯得微不足道了,該來的總會來怕有什么用,即使我今曰想任常青妥協,他能就此放過我,放過白家?”岳康輕淡的道。
童老沒有語觀看著這個做事很受他喜愛男人的表情,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到他的內心。
“我輸過,但我沒怕過,我敗過但我沒有后悔過,談不上大男人立于世,一為國、二為家、三為蒼生,但我知道男人有時候就得有自己的擔當,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我相信只要有一絲男兒血的男兒,今曰他們也絕不低頭。我倒不信這天乾王朝就沒有王法之在。”
岳康像是在自自語又像是說給童老聽,他絕對許多話只有這個菜認識剛不到一天的老人能聽明白。
“好一個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對天乾王朝還是有王法在的,只要岳小弟心存正義,天都折不倒你……”童老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格外的用力,眼中放出一種晶閃的光芒,同時心中對岳康更加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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