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你的疼痛挑戰我的耐心。閱
任常青存在的一絲意識,舉手投降了,徹底的將不可能的事變為可能的事了。
從任常青的口中,岳康得知孟堂新沒有被狡猾的任常青關在任府中,而是在一個極為偏僻的地上找到了已經全身是血,一看就受了不少哭醒的孟堂新。
孟堂新的神智幾乎處于昏迷的狀態,嘴里一直念念有詞,“你們打死我也不會說的,別做夢我會說出制造彩色瓷器的配方。”
他的聲音很小很微弱,幾乎已經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待到孟堂新看到來人是岳康時,那布滿被鞭子抽打傷痕的臉龐上擠出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來,干裂的嘴唇想要說什么,卻張了幾次嘴沒有說出來,得到解救的他心中再沒一絲堅持的力氣,閉眼眼睛暈死了過去。
岳康趕緊令人將孟堂新抬回白家醫治。
事情已經解決了,岳康等人善好一切后事便回去了。
路上,牛郎有意無意落后岳康一步,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他實在是沒臉面對岳康啊!剛才就他罵的最兇,大有以后不再與岳康做兄弟之勢,現在一切都明白了,他哪還有臉與岳康說話,心中一直糾結著,幾次想追上岳康承認錯誤。
最終還是男兒敢作敢當的意念,指使牛郎追上岳康,低頭道:“岳兄弟,這個…..那個…..剛才是俺不對,錯怪了你。”別的不敢說敢作敢當牛郎還是能做到的。
岳康皺眉疑問道“剛才?剛才怎么了牛大哥又做錯了什么?”岳康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牛郎也不是笨人,聽出岳康話中的意思,心中釋然,知道岳康根本沒有與他計較,“剛才我少喝了幾杯,的確是俺不對,回去俺補回來,哈哈。”
岳康也哈哈一笑,之后對著白妙蕓說道:“大姐,你沒生我氣吧!”
白妙蕓盡管知道剛才錯怪岳康了,但肚子里也有股火氣,什么床上功夫了得,想吸引對方注意也不能說的那么直白,念于氣氛與感激間,白妙蕓也沒發作,也沒有去搭理岳康,直接裝作沒聽見。
岳康撓撓頭,湊近白妙蕓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其實我不知道你那方面到底了不了得,我是瞎說的,大姐勿怪。”
聽完岳康的話,白妙蕓臉色唰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個激靈,胸膛波濤起伏,大喝一聲“滾……”
說完之后再也不跟那個無恥的人走到一塊。
眾人不知所以,都一臉納悶,搞不懂白妙蕓為何發火。
岳康茫然的看了一臉疑云的眾人,喃喃的道:“我說錯話了么?我不過是實話實說。”
一行人來到千里醉酒樓,岳康做東令所有的人大吃一番,而且奉上上等的好酒,岳康再次謝諸位今曰的幫忙。
酒桌上,牛郎問起今曰最大的功臣牛夜雪,問她如何趕去任家,在緊急關頭救了他們。
牛夜雪聊起時那是興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