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文房四寶,筆是芊竹毛筆,筆尖潤軟;硯臺是青花龜石,質細底膩、潤澤凈純;墨是松煙,墨質堅實;紙張有些粗糙,沒有現代紙張的滑潤平整,但在那時候已經屬于上上品。閱
書架上放滿了各樣的書籍,一排排整齊羅列,無論岳康如何糟騰第二天起來都會整潔如初,他的書房都是有專門的丫鬟打掃。
桌子上一塵不染,筆筒墨硯都是每天清洗。
這已經是岳康成親的第六天了,一如往曰岳康坐在書桌前,撇角的拿著毛筆,他從小沒有寫過毛筆字,開始都不知道怎么去拿,在丫鬟的指導下總算入了山門,起碼能寥寥草草的寫上幾個字,至于歪倒無章那就不是岳康關心的問題了,很得意的拿起自己寫得字,岳康一眼陶醉的樣子,不錯,不錯不忘學古人那般點首品論,每當那個心地善良的丫鬟蓉蓉看到姑爺寫的自己,心中忍不住的偷笑,并給予指正。
蓉蓉沒有對這位入贅白家的姑爺鄙視瞧不起,她感覺這個姑爺人品并非說的那么不堪,不會出調戲她,不會對她喝聲大叫,有一次姑爺寫字的時候蓉蓉不小心弄灑了墨硯,灑的滿桌子都是,姑爺不但沒有責怪還幫著收拾。
蓉蓉把茶水放到書桌上,看了一眼專心寫字的姑爺沒說什么,姑爺雖然字寫的不好但很用心,進步也很快,看著姑爺的進步蓉蓉升起一絲的自豪,那可是她的功勞,悄悄的退出書房,掩上房門。
用毛筆寫字真不是一般的累,寫了一會岳康感覺手都酸了,放下毛望著潦草的字體筆心中感慨練字真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現在想想對那些書法家還是蠻佩服的。
被王蝦米開車撞死,稀里糊涂的穿越到女人床上,被劍架住脖子被毒蛇咬過肩膀,岳康現在想起這一切還是恍若夢境。
成親以后白妙昔沒有說過一句話,后者更是連正眼也沒瞧過他一眼,新婚晚上白妙昔只是一直望著燭光安靜的坐著一動不動,眼神沒有波瀾轉動,沒有說話沒有抬頭仿佛屋子里就她一個人一般,岳康也沒有說話,少女的幽怨讓他很沉悶,不知是該安慰還是扯出別的話題。
“我也是個世間的人兒。”岳康一句無頭無尾的話,就那樣兩人坐了一個晚上。
期間一家人吃過幾頓飯,所謂的一家人就是老夫人,二小姐,三小姐,岳康,至于大小姐遠在千里之外為白家事業而奔波,一時間趕不回來。
飯桌上三小姐處處與岳康針鋒相對,三小姐沒什么心機,她想什么就會做什么,絕不掩飾,岳康想夾個菜她便會說這個菜太辣你不能吃,岳康換那個她就會說吃肉多了不好,總是一頓飯岳康吃不到幾口菜,心中對這個刁蠻的三小姐恨之入骨可臉上還得笑嘻嘻的說:“丹丹真好,這么關心姐夫。”后者總是哼撇過頭,嘀咕某人不要臉。岳康只有將碗里的米飯當做是三小姐使勁的嚼。
岳康在白家無所世事,除了呆在書房就是在白家轉悠轉悠,從沒出過白家的大門,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有規矩說結婚十天以后才能出門,規矩上說為的是讓新夫妻增近感情,古代可沒有談戀愛一說,有許多人都是還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摸樣就結婚洞房了,所以要待在家里十天,間接的意預是想讓小兩口專心在家“辦正事”。
白家真不是一般的大,房屋林立,雕梁畫柱,院外粉墻環護,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整個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后院滿架薔薇、寶相,一帶水池。沁芳溪在這里匯合流出大觀園,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對岸。
在這個年代姑爺的身份很低微,遭人白眼的角色,即使再怎么低微但身份擺在那里,白家的仆人們大多數見了面之后都得恭敬的喊一聲姑爺。起碼當時是張憨厚的笑臉,然背后說什么岳康并不在意。打狗也得看主人嘛,小說里講的一個奴才對主子指手畫腳那都有點夸張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