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一場變故徹底斷送了她的幸福,她的臉被燒傷,成了多數人眼中的丑八怪,從那里以后她再也沒有出過門,成曰憋在屋子里誰也不想見,也不想見我,她怕我見到她臉上的傷疤會難過。一晃就是三年她一直活在痛苦中,沒有人能體會。”
岳康站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心中有些悲涼,在這三天中他早已經從丫鬟嘴中套出了二小姐風貌已毀,當時岳康想逃避,可最后一直反復的想,若是沒有那晚的事情出現,二小姐雖然落零但有著炫赫的家世想找個人家嫁出去也并不算難事,可自己徹底沾污了二小姐的清白,即使那晚什么也沒做,但孤男寡女你是怎么也解釋不了的,或許男人就應該有所擔當,岳康有時也在問自己若身上沒有中毒,自己會不會與二小姐成親,做一對荒唐的夫妻?
“老夫人放心,我不會傷害二小姐的。”岳康說道。
燭光搖曳,紅紗綠帳,溫玉軟床房間中彌漫著一種情扉麝香,淡而不濃,二小姐白妙昔穿著大紅色鳳凰嫁衣,腰間掛著一個白色雕刻一對鴛鴦的玉佩,一雙盈盈蓮足穿著紅色繡花鞋,安靜的坐在床上,雙手環扣放在腿中間,手如柔荑,膚如凝脂一雙手美的都那么驚心動魄,不知道以前沒有被毀容的二小姐美的如何秀氣可餐。
桌子上放了四碟菜,一壺酒兩個白色的杯子,岳康坐在桌子旁,不清楚是什么情緒看著蒙著紅蓋頭的白妙昔。
岳康承認白妙昔的臉的確給他帶來了負面因素,心中說沒有膈應那是騙人的,風輕云淡,看透一切都是很難做到的。
酒已經喝了五杯,兩人都安靜的坐在那里誰也沒有打破沉寂。
燭光照耀將岳康的影子拉的老長在墻壁上跳動,岳康走到床前拿起掀竿不知道什么心情,他實在害怕掀開后展現他面前一張令人回避的臉。
輕輕地輕輕地挑起了紅蓋頭,首先映入岳康眼簾的是雪白如玉的細長脖頸,脖頸上掛著一條紅繩點綴的肌膚更加細潤如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岳康感覺到白妙昔的身子輕微的顫了一下。
隨著紅蓋頭一點一點被挑開,白妙昔眼睛以下蒙了一塊粉紅色的紗巾,紗巾以上一雙判若星辰的漆黑眸子,高挑的睫毛像是淘氣的蝴蝶翩翩而動,她的眉毛很細很長似是一片柳葉兒。
漆黑的眸子映著跳動的燭光,很美很動人,她的眼睛勝過一枚發光的夜明珠,柔而唯美,清澈的不含一絲遐思,一雙眼睛能迷的人神魂顛倒,讓人很想揭開她的面紗,一覽整城風貌。
她沒有抬起頭,只是雙眼注視著燭光,心靜如水,臉上不露喜怒悲哀。
世間之苦,人各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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