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做事，時間就過得特別快，白芍看完計劃書，午飯時間到了。

笛貝照舊約了顧婉吃飯，顧婉提前來琴行等笛貝。

走進琴行，顧婉左右看看，沒看到白芍的影子。

笛貝正在給一個過來咨詢課程的客戶講解課程，顧婉問旁邊另一個老師：“我姐姐呢？是和姐夫吃飯去了嗎？”

女老師指了指辦公室的方向：“沒有呢，白姐在辦公室忙。”

“好，謝謝。”

顧婉點點頭，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進。”門里傳出白芍有氣無力的聲音。

顧婉眼神微動，有剎那的意外。

昨天白芍和笛貝談笑風生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狀態。

難道是......她發給宋境的那些照片終于起到作用了？

顧婉心底泛起難以抑制的興奮和期待，抬手推開了門。

明亮的辦公室里，打掃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就連落地窗前的幾盆綠植都生機勃勃。

只有白芍的狀態很糟糕，完全不見平時的神采飛揚。

盡管白芍化了妝，顧婉還是一眼看到了她疲憊無神的眼睛，還有眼瞼下方的青色。

心里的猜測進一步證實，顧婉唇角不著痕跡地扯了扯，故作關心地湊了過去。

“姐姐你這是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黑眼圈怎么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