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忽然握緊了陸妄承的手。
陸妄承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問:“怎么了?”
“幸好,我們倆只是假設,不是這個問題的當事人。”
陸妄承回握了下她的手,牽著她繼續往上走。
“別瞎想。”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快到山門前,山路邊有一株野果樹,上面結果了。
剛才的話題太沉重,倆人都有意調整下氣氛,阮清珞便指了指樹,“我要果子。”
那樹也不高,陸妄承將外套丟給她,走下整體的山路,踩著落葉和枯樹枝,給她摘了兩個回來。
阮清珞拿到手一看,“是梨啊?”
“嗯,嘗嘗,甜嗎?”
阮清珞用他的外套擦,擦完就咬了一口。
“嗯——!”她都沒咽下去,就皺眉吐了。
“不甜?”
“酸的!”
她說著,把她咬過的地方,懟進了他嘴里。
陸妄承都不用下牙,就著她咬開的那一塊,就能嘗到酸味。
他皺了眉,把果子拿下。
“估計沒熟。”
“都長這么大了,竟然沒熟。”
阮清珞嘟囔著,挽著他的手臂繼續往上,她嘗著嘴里酸味,忽然懊惱。
“早知道不吃了。”
陸妄承以為她是嫌棄沒吃到甜的。
阮清珞卻說:“我們是來給你媽媽報喜的,說我們要復婚,結果半路來棵梨樹,這算什么?”
梨,離。
“是不是兆頭不太好?”
陸妄承無語,拽著她往上。
“學問不多,封建迷信還不少。”
阮清珞撇撇嘴。
總算進了山門,將近十點,老方丈竟然還沒休息,正戴著老花鏡在夜風下畫經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