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屈臣氏這種需要長期投入、見效慢的零售業務,很可能就是被切除的對象。”
方文山若有所悟:“所以徐世文才會對現狀如此不滿?”
“沒錯。”陳秉文點點頭,肯定的說道,“韋理要的是快速改善財務報表,取悅匯豐銀行。
他在和黃大班的位置上已經坐了兩年,如果再不能讓和黃扭轉虧損狀態,他的位置恐怕就坐不穩了。
韋理現在最需要的是漂亮的業績報表和現金流,而不是需要長期投入的零售業務。
屈臣氏對他來說,與其說是資產,不如說是包袱。
我們可以從這個角度,制定我們的收購策略。”
顧永賢插話道:“但這也意味著,韋理會以最高價出售屈臣氏,不會輕易讓步。”
“所以說要把握尺度。”陳秉文贊同道,“既要讓韋理覺得賣了個好價錢,又要確保我們不吃虧。”
三人你一我一語,很快商量好收購屈臣氏的策略。
陳秉文先接觸徐世文,明確他的出售意愿是否真誠,以及他手中究竟掌握多少籌碼。
而方文山和顧永賢兩人則負責盡快組建收購團隊。
商量好之后,陳秉文拿出徐世文的名片,親自撥通了電話。
“徐經理嗎?我是陳記的陳秉文。”他非常自然的說道,“昨晚酒會上聊得很愉快,不知早上有沒有空一起喝個早茶?”
電話那頭的徐世文似乎有些意外,停頓了一下后,還是爽快地答應下來:“陳生相邀,當然有空。不知地點定在哪里?”
“今天上午十點,文華東方酒店如何?”
陳秉文看了眼手表,說道。
“好,有一陣子沒去吃文華的叉燒和蝦餃了。
十點,準時到。”徐世文干脆利落地應下。
文華東方酒店。
陳秉文特意選了個靠窗的卡座,既能欣賞窗外中環的街景,也保證了談話的私密性。
他提前十分鐘到達,剛點好一壺陳年普洱,徐世文便準時出現在了座位前。
“陳生,久等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