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信不信,這是內部資料,很快就公開了!”楊征擺擺手,示意他許建斌快滾,燒香都找不對廟門!
“你媳婦和你媽失蹤,我們派人找過,但是沒找到,火場沒有發現尸體,或許是回家了!”
“不可能,她們回家怎么可能不跟我說一聲,即便我不在也會跟鄰居通氣啊!”許建斌梗著脖子嚷嚷,完全不相信楊征的說辭,他媽是出來看病的,老家也沒啥親人了,怎么可能回去。
楊征怒從心頭起,拍案而起,“你多少久回一次家,啊!你管過你媳婦和你媽的死活嗎,
啊!她們回家憑什么要告訴你,啊!你還沖我嚷嚷,給老子滾回去好好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缺德事兒!”這是他幫不了忙,誰都幫不了忙,只能等許建斌那個拎不清的腦子轉過彎來,去找始作俑者。
許建斌被楊征吼得一愣一愣的,像被煮了似的回到宿舍,越想心里越委屈。
準備去訓練的沈達安聽到動靜,走進隔壁的宿舍,看到許建斌蹲在地上。
這是知道了沈達安臉色陰沉了幾分,“全世界都知道嫂子和嬸子失蹤了,就只有你這個做男人,做兒子的不知道,用你的津貼供養特務的妹妹,還要給人家買小裙子。
嫂子和嬸子吃了上頓沒下頓,在饑寒交迫中掙扎的時候你在哪里
你還記得你還有個媳婦,你還有個臥病多年的老母親呵”
沈達安看到許建斌就生氣,直接抬腳走了,隨手敲過去一排房門。
所有被敲的門前赴后繼的打開了,三營軍官一臉茫然的站在門口聽到隱隱的啜泣聲,下意識的找過去。
不大一會兒,三營的軍官就幫著許建斌去找人了。
沈達安遠遠的看了一眼,轉身走向訓練場,你們能找著算我輸!
許建斌媳婦失蹤這件事,十有是謝營長家嫂子干的。
許建斌,你這個大嘴巴,你把嫂子得罪了。
這下安逸,夠你喝幾壺的!
軍區招待所某房間里,經國強正在挑燈夜戰,忙得不亦樂乎。
昨天晚上他回來的路上踩到了一腳狗屎,差點沒給氣死。
打開房門那一腳狗屎要踩下去的時候,看到了兩個信封在地上嫌棄的挺著,急忙收了蹄子。
然后他就收到了開業以來最大的一個s,刷新了零記錄,并且拿到了預付的定金200塊。
從那會兒開始就一直廢寢忘食的在研究這個案子,根本停不下來。
隔壁房間的白同志進進出出的他根本沒聽見。
白同志再一次披星戴月的回到招待所,直奔前臺對一個睡眠不足的兔子眼女服務員說道,“同志,我能看看你們的登記記錄嗎”
兔子眼瞥了她一眼,一臉不耐煩,“不”
當她看到白同志遞過去的兩瓶罐頭,不好意思的笑笑,“這怎么好意思!”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手卻一下子把裝罐頭的兜接了過去,這態度也一百十度大轉彎,喜滋滋的將登記簿奉上。
白同志激動的接過去,飛快翻閱,突然停在某一頁,眼里突然泛起一層水霧。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傳來,直奔招待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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