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安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小媳婦不會弄死自己,只是會給自己一點教訓。
他認了,誰讓他作死。
洛寧關掉空調,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嘴臉,拿棉簽蘸了藥抹在謝長安還沒有痊愈的新傷口。
“謝長安,這是最新款的耗子藥,你作為第一個使用的白老鼠,
必須交一篇心得體會,好好描述一下用藥之后傷口是怎么奇癢無比,而你自己根本夠不到傷口的悲催,那種非人的折磨要刻畫得入骨三分才好。認真寫,我要檢查的!寫不好打回去重新寫,寫好才能睡覺!”
謝長安從善如流的點點頭,小媳婦又淘氣了。
明明他抹過藥的地方,無比清涼,舒服得不要不要的,還騙他會癢。
“小寧,這是什么啊”謝長安好奇的問道。
洛寧將身邊莫名其妙升起來的粉紅泡泡拍開,按下自己造反的小心臟,睨了謝長安一眼,“耗子藥啊,不信給你嘗嘗”
“不用,太浪費了,地主家也沒有余糧,何況是這么珍貴的藥!”謝長安理直氣壯的回絕。
“喲,謝營長有點見識嘛,可為什么是個大豬蹄子,做人那么狗呢”洛寧說著說著情緒逐漸激動,藥的動作明顯快了不少。
謝長安一動不動,也不敢說話,深怕再踩著洛寧的尾巴。
當洛寧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翻了個大白眼,太把高雅那個大豬蹄子當回事兒了。
平常心,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平常心。
洛寧將謝長安身的傷口都了藥,給謝長安套了衣服褲子,隨手打開空調。
“謝長安,你還有三個小時,就要跟這個世界再見啦,拜拜了您類!”
洛寧抬腳就走,卻被謝長安抓著裙子邊。
睡衣的料子很薄,如果洛寧強行離開,就會撕爛裙子春光乍泄。
局面瞬間陷入僵持。
洛寧在走,還是走這個旋渦里掙扎得死去活來的時候,謝長安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建議。
“小寧,留下來好嗎,我告訴你我的癥狀!”
洛寧注視著無比真誠,甚至有些無辜的謝長安,微微頷首。
行吧行吧留下來,誰好像沒有留下來過似的,誰怕誰呢
現在危險的不是我,而是謝長安你這個大豬蹄子。
洛寧躺床,雙手枕在腦后,等著謝長安的下文。
謝長安強行把自己的視線從洛寧露在被子外面白皙勻稱的小腿移開,心里又莫名其妙的生出如果那雙腿握在手里會是什么念頭。
那種蟄伏的饑餓感突如其來,又快又猛,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洛寧察覺到謝長安的異樣,心神立即提了起來。
難道她的思路錯了,謝長安有什么心理疾病
“謝長安你還好嗎”
“我馬就好!”謝長安轉頭,視線落在洛寧臉,提出了一個超級不要臉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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