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寧的思緒跑到了天邊,野得不行不行的。
從憨厚到健談,田力經歷了什么
為什么田力犧牲后,田鼠精就出來了,兩者有沒有關系
如果有,又什么關系
當年田鼠精受傷是怎么回事兒什么傷要養那么久
洛寧腦子里堆滿了金光閃閃的小問號,她必須得親自查查那個田力的死因以及田鼠精。
“田力葬在哪里我想去拜會一下!”
“骨灰送到老家去了!”謝長安直覺洛寧要搞事情,還有她為什么要揪著田力
“洛寧,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反對,但是我希望你能跟我說說!”
洛寧欣然點頭,端起搪瓷缸走到桌子前。
說出來讓你提前去告訴田鼠精嗎,老子防火防盜防你啊,杓子!
洛寧放下搪瓷缸,一拐一拐的學了,“軍區這樣式兒的男人是誰”
謝長安無語,人家哪里拐得有那么厲害。
“他叫李添,原先是軍人,后來受傷退伍了成了軍屬,五年前他兒子犧牲了,得知消息他和他媳婦兩口子從老家趕來。
他媳婦承受不了打擊,一病不起,沒多久就去了,就剩他一個人,家里也沒有親眷。
師長看他一個人不容易留他看管部隊的信鴿!每個月象征性的發點工資,他很感恩,經常主動幫士兵打掃軍區的衛生。
不過他三年前開始抽煙酗酒,大概是覺得人生沒啥希望,自我消沉了吧。”
洛寧點點頭,腦子電轉,提著一個水壺走進權首長的病房。
權瑾立即迎了去,現在的他對洛寧更是信服得不要不要的。
他按照洛寧說的法子,成功的他那些別有用心的兄弟姐妹哄住了,病房終于恢復了該有的模樣。
“我給你帶點水來,每天你就用這個水給你家老頭兒喝!”洛寧將病房里的水壺里的水倒在盆里,將自己帶來的水灌了進去。
“謝謝!”權瑾一頭霧水的撓撓頭,這水還有什么不一樣嗎
洛寧把水灌滿,提著空壺壓低了聲音,“我需要兩個保鏢,身手要好,嘴要嚴!”
“好,我明白了!”權瑾點點頭,堅決遵從滿足洛寧一切要求的命令,要人給人要錢給錢。
“我二叔讓我給你捎個話,他已經動手了。”
“多謝!”洛寧拱拱手,提著水壺出去。
走進謝長安房間時,已經悄悄從空間里灌滿了燒開的泉水。
給三個重病號喝泉水是改善他們體質的根本辦法,這樣他們才能好得快些。
三個大佬都躺著,她一個人應付起來有些吃力。
明珺的仇還沒有報,左云寒還在外面逍遙,明家才開始動手一時半會兒看不到效果。
高雅那個大豬蹄子不來朝拜,穩坐釣魚臺。
今天早她去早市回來的時候,又發現自己被監視了。
現在她幾乎可以蓋章認定,監視她的就是軍區的人。
這個看起來平靜的軍區,其實處處暗流涌動。
田鼠精無孔不入,黑爪子又伸到了明珺這里。
昨天晚縱火案的元兇被扣著,也不知道幾個保鏢審得如何了。
明天成躥下跳各種找門子想讓自己給左云寒治病,伸出來的枝枝葉葉都被她無視了。
英雄營的人被屎盆子扣住,全部被關禁閉,謝長安獨木難支。
高明那一串被削的瓜不藥而愈,現在各種給柳師長施壓。
那個一拐一拐的男人總是出現在她的視線里,這是巧合還是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