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見見那個新鮮的戰友,年輕的戰友,厲害的戰友洛寧同志!”
“洛寧同志不想見你們!”抱著飯碗準備去洗的鐘程,涼悠悠的來了一句。
嫂子最討厭被當成猴子圍觀了,這事兒他門兒清。
刷,那幾道身影立即將鐘程圍住,個個像打量妖怪似的打量他。
“你認識洛寧”一個臉有酒窩的男人開門見山。
“開什么玩笑,冀都軍區的人都認識洛寧好吧!”鐘程超級驕傲臉,腰桿挺得直直的。
幾個人深以為然,這話沒毛病,洛寧在這邊太出名了,連他們空軍都知道了。
一個看起來最機靈的男人斜了鐘程一眼,“洛寧同志隸屬我們空軍,你一個陸軍的小同志驕傲啥”
“洛寧同志是我們陸軍謝長安營長的媳婦,而且她已經從空軍退伍了,你們得意啥”
空軍幾個軍官瞬間挫氣得很,面給謝長安那個軸貨伸了幾次橄欖枝,人家就是不轉過去。
那個一根筋還把他們空軍中的新鮮血液神不知鬼不覺的拐到碗里去了,這是要氣死誰啊!
他們都還打著光棍呢,新鮮戰友讓謝長安那個冷閻王截胡了!!!
他們才不會承認洛寧退伍的事情,老首長也不會承認,這事兒根本不存在。
一個桃花眼的視線往謝長安緊閉的病房門飄了一下,心里暗搓搓的。
聽說謝長安從戰場被直升機送回來,一直在軍區醫院養傷。
這一層樓是外科,謝長安肯定在這一層樓里,就是不知道在哪個房間,好想去現場嘲笑他一下啊。
機靈男察覺到他的視線,瞬間浮想聯翩,那不會就是謝長安的病房吧。
不不不,不可能!
謝長安現在還是副營長,沒有配警衛員的資格。
其他人也這么想,豬也這么想。
于是他們成功的與謝長安失之交臂,沒有抓住嘲笑他的機會,百無聊奈的散去。
病房里聽到外面動靜的謝長安超級驕傲,小媳婦給他長臉了呢。
鐘程洗完碗回去,把碗放在桌子,準備離開的時候被洛寧叫住。
“鐘程,你去把門拴,然后來跟我說說你前天晚看到的,你發現的所有事情。
你先好好想想,捋一捋思緒,我等你!”洛寧靠在桌前,云淡風輕的說道。
鐘程見洛寧的神色很凝重,心立即提了起來,點點頭去關門。
謝長安的視線飄向桌子,發現剛才洛寧喝水的杯子不見了。
鐘程仔細回憶了一遍,然后事無巨細的告訴洛寧。
洛寧和謝長安越聽眉頭皺得越深,尤其洛寧聽到朱敬跟師長叫板的時候,田素素整理了一下蝴蝶結,原本還很囂張的朱敬就屁滾尿流的跑了,她立即喊停。
蝴蝶結是普通的飾物,但是黑色的蝴蝶結,讓洛寧覺得有些詭異。
如果這不是巧合,就是大有文章。
“怎么了”鐘程一頭霧水,他一氣呵成正說到興頭呢怎么還喊停了。
“說說蝴蝶結的事情,以前你們見過田鼠的蝴蝶結嗎”
她跟田鼠就見過幾次,沒有見過那東西呢。
謝長安看了洛寧一眼,緘默不語,等著鐘程匯報。
凡是關于田素素的一切事情,他本能的避開。
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洛寧很討厭田素素,甚至憎恨她,一不小心惹到洛寧,這好不容易拜托出去的黃了不說,他又要被修理。
他可不敢踩洛寧的尾巴,而且他潛意識里也不想讓洛寧生氣,更不想讓田鼠夾在他們中間破壞他們的關系。
鐘程看到謝長安推過來的鍋,立即接了過去扛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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