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外科的走廊里突然出現了一副清奇的畫風。
一個風塵仆仆,一臉掩飾不住擔憂的農村婦女領著一個帥到炸裂,滿懷期待的當紅軍醫大人的奇妙組合,吸引了——
無數走廊上的鬼影子!
現在正是大家睡得最熟的時候,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洛寧的變裝只是被明珺掌握了而已。
謝長安的病房里,他氣若游絲的躺在床上,床前站著肖想了謝長安多年,好不容易逮到機會鉆進來的高雅。
她直勾勾的視線緊緊鎖定謝長安俊美無儔的臉龐,仿佛在看到嘴邊的肥肉,她甚至夸張的流起了口水。
高雅瞄了一眼坐在床邊守夜,卻睡得流口水趕不走罵不走打不走的軸貨許建斌,把他當成了空氣,大樹樁子,木腦殼,安啦安啦,隨便什么都好,反正就沒把他當成一個人。
夜深人寂寞,情長膽更壯,高雅毫不猶豫的對毫無抵抗能力的謝長安下手了,她嘟著嘴俯身……
在她的嘴距離謝長安的臉只有一公分距離的時候,突然門砰的一下被踹開了。
那摧枯拉朽的力量,劍拔弩張的氣勢,成功的阻止了高雅的動作。
她下意識的抬頭,赫然看到一個風塵仆仆一臉不善的農村老婦女對她虎視眈眈,明珺像個護法似的站在她身后。
高雅的好事被打擾,臉色瞬間沉了下去,“你……”
“這位騷貨,報上名來!好讓我問候你家的祖宗!”洛寧不倫不類的拱拱手,抬腳走進去。
高雅氣得渾身顫抖,在慶安村被村民欺負的場面突然在腦海里浮現。
到底是什么緣分,讓她一再碰到這些泥腿子,這個瘋女人算哪根蔥也敢對她這么說話。
現在啥情況啊明珺心里的好奇都快長成參天大樹了,急忙跟進去。
“怎么,這位大豬蹄子你不喜歡騷貨這個稱呼啊,你放心豬也不樂意呢,豬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就被你侮辱了!”洛寧走到病床前,抓住高雅的手輕輕一扯一丟。
“砰!”高雅撞在墻上,發出一聲悶響。
趴在床邊睡覺的徐建斌被驚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抬起頭,“怎么,發生什么事兒了”
“你是死的嗎,房間里跑進來一頭豬你也不管!”洛寧沖著許建斌就是一頓吼,吼得許建斌一愣一愣的。
這女人是誰啊,她憑什么沖自己吼啊。
“高雅是戰友,也是醫生,她來陪護謝長安沒什么問題啊!”
轟——
洛寧心頭的怒氣迅速燎原,只要她一張嘴就能噴出三昧真火把許建斌活活燒死。
謝長安身邊有這樣的大豬蹄子,還能有個好
這是謝長安的骨灰級小弟,一直跟著他很多年。
謝長安身邊會有那么多狗,肯定跟他脫不了干系!
“那頭豬算謝長安哪門子的戰友謝長安的主治醫師是明軍醫,她一個未婚女人深更半夜在已婚而且沒有任何防備能力的謝長安床前,來,用你智障的腦子告訴我,她的存在是合情,是合理!還是合法”
許建斌語塞,可是這女人誰啊,莫名其妙的闖進來還教訓他!
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的高雅從地上爬起來,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的朝洛寧走去。
今天不撕了那個老女人,她就不是高雅。重生軍少麻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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