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先是派人去打聽了柳疏影的底細,得知柳疏影是來自玉山縣的,他立刻聯想起了侯兵。
這一天梁平把侯兵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直接問他:“你認識我們南水市的公安局長么?”
侯兵心里一緊,笑著說道:“梁總,我這種小混混怎么可能認識這種大人物。”
“呵呵,可據我調查,這個叫柳疏影的公安局長可是來自你們玉山縣的。”
語之中,侯兵感覺到梁平這是在懷疑自己了。
于是趕緊裝出一副吃驚的表情來。
“梁總,你是說……柳疏影現在是南水市的公安局長?”
“當然,你剛才不是還說不認識么?”
“我剛才說的是不認識南水市的公安局長,可是我沒說我不認識柳疏影啊,這個娘們在玉山縣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可沒少找我麻煩,可……可她什么時候調來南水市我還真不知道。”
聽侯兵這么一說,梁平才放下一些戒備心。
擺了擺手,示意侯兵在自己面前坐下,然后又扔給他一根雪茄。
“你對這個女人有多少了解?”
侯兵已經意識到梁平想做什么了,所以笑了笑說:“梁總,我在玉山縣也是在道上混的,柳疏影那個時候可是玉山縣公安局的副局長,我躲著她都還來不解,怎么會了解她呢。”
“嗯,也對,不過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這個娘們竟然讓警察二十四小時看著機械廠家屬院,我們必須想辦法把這個人給解決了。”
侯兵心里咯噔一下,心說這個家伙是不是瘋了,連公安局長的主意都干打?
“解決……梁總你的意思是……”
“呵呵,別怕,我的膽子還沒那么大,也沒傻到會去動公安局長,我是想讓你來做中間人,幫我引見一下,由我親自出面來和她談談。”
侯兵長出了一口氣,趕緊說道:“梁總,我在玉山縣就躲著這個人,怕是我出面的話會適得其反吧。”
梁平彈了下雪茄上的煙灰,搖了搖頭。
“事情是有點奇怪,我托了不少關系,想要通過公安局內部來給我做中間人引見,可他們都說柳疏影這個女人油鹽不進,連個遞話的人都沒有,所以也只能由你來幫我引見了,畢竟有你這個熟人在,她才有可能會見我一面。”
話說到這個份上,侯兵也只能答應了下來。
“行吧,那我找機會打聽一下這個人的住處……”
沒等侯兵說完,梁平就站起身來。
“不用,我們直接去公安局找她就行。”
“什么?梁總,那可是公安局啊!”
“呵呵,公安局又如何,估計她柳疏影也想不到,除了她局長一個人不是我的人,整個公安局大半領導都收過我的錢,再說我又不是罪犯,你也沒犯過什么事兒,怕什么。”
說著話,梁平就走出了辦公室,侯兵也只能跟著。
心想這貨實在是太特娘的囂張了,今天我就看看你怎么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