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意識到好像是什么人在托夢后,蕭木便立馬明白了,來的估計就是那個素未蒙面的林亞洪。
“喂,老家伙,你兒子命苦,但他幸好是遇見了我這個可以為他逆天改命的人。”
“所以,我只幫他拿回該拿的東西。”
“如果她們識相的話,那這個尸不驗也罷,可她們要是不識相,那就全部都得進去。”
這是蕭木對著大霧之中得老頭,給出得答復。
最終,鎖鏈聲還是蓋過了所有,夢徹底醒了。
所以這就有了蕭木剛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話語,“以后他要是想怪,你可以讓他來找我。”
因為蕭木覺得,林亞洪之后應該會以托夢的方式,找上林然這個所謂的大兒子。
隨著時間不斷流逝,大約十點鐘賓客們都到的差不多的時候,一群身穿白衣的人員這才相繼趕到了別墅門口。
“來了,來了。”
蕭木見要等的人終于到了以后,立馬便從獅子頭上面爬了下來。
“你好,蕭木同志,我是魔都市公安局的法醫主任,我叫趙婷。”
“我們是受上面指派前來協助你工作的,有什么指示你可以現在立馬同我講。”為首的白衣人員,是一位五十多歲戴著黑色邊框眼鏡的婦女。
對方開口就是蕭木同志,叫法顯得很是正規。
跟在趙婷等法醫身后的人蕭木也并不陌生,就是昨天在魔都市人民醫院門口,跟他有過短暫交集的那位刑警隊長,好像是叫吉小星。
“諸位,讓你們來這的人,應該都跟你們講清楚了,那么我就不再重復下去。”
“趙主任,儀器都帶全了吧?”蕭木望著婦女,瞬間笑道。
“嗯,儀器都帶了的,一般檢驗我們可以當場完成,并且快速出具相應的報告。”趙婷聞,點頭回復。
“好的,吉隊長,那就麻煩你跟幾位警察同志帶個頭吧,我們現在便殺進去。”蕭木點上一支煙,對著吉小星擺手道。
聽見蕭木用詞這么粗暴,吉小星的眼角瞬間便抽搐了幾下。
什么叫殺進去?
拜托,大家這是辦公好吧,這是在為人民服務,這是在為魔都市的經濟發展做出重大貢獻。
隨后,吉小星便帶著幾位下屬,開始往別墅內走去。
然而,大家才剛靠近,一群黑衣保鏢便急匆匆的從里面跑了出來,人數眾多,不下二十。
保鏢們齊刷刷的把大門給堵上,擺明了就是不想讓人進去。
“你們想要干什么,來鬧事嗎?”
“這里可是私人住所,而且家父今日就要出殯,你們鬧事也要分時間分場合吧?”
聲音是從高大的保鏢身后傳來的,略顯年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稚嫩。
說稚嫩,是因為這種扣帽子的水平,確實還有待提升。
對著警察說鬧事,這不嚇死人么,怎么敢的。
只見保鏢們在聽見這道聲音后,便自動的分成了兩旁,把靠中間的道路給讓了出來。
這時,眾人方才看清,到底是哪個愣頭青,竟能如此大不慚。
“林風,讓他們全部讓開,我是來祭奠父親的。”林然率先開口,頓時表明了來人的身份。
原來,這就是他那同父異母的弟弟。
長得倒是有點小帥,但腦子初步判斷容易進水。
聽見哥哥說這話,林風瞬間就冷笑道:“你有什么資格祭奠父親?別忘了,他就是被你氣死的,你現在哪來的臉說這些,而且明知道今天是父親出殯的日子,你還帶著一堆外人來鬧事,父親要是知道你不孝到這種地步,他或許會從棺材里面爬出來給你兩巴掌!!!”
林然聞,瞳孔頓時猛縮道:“林風,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啊,你不會理解能力這么差勁吧?”林風隨后便繼續冷漠的指責道:“父親那天跟你在書房聊完后,馬上就被氣的住院了,最后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就不行了,每半個小時便撒手人寰。”
“你說,父親是不是被你氣死的。”
“我都不知道,你們那天關起門來,到底聊了一些什么。”
“呵呵,你現在帶著警察過來,是想干什么?”
“哦,我知道了,誰報警誰就有理,大概是這意思嗎?”
林風一通話飆下來,所有人似乎都被整懵了。
不是說好的,被毒死的嗎?
怎么又成被氣死的了?
趙婷的目光直接望向蕭木,吉小星的目光也望了過來,大家都希望能從蕭木嘴里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至少不能這么被動吧。
蕭木接收到眾人的目光后,嘴角頓時上揚,冷笑道:“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一件謀殺案,居然還能把黑的扯成白的,惡人先告狀是吧。”
“很好,吉隊長,趙主任,那就請你們依法依規辦理,這是死者家屬的驗尸同意書,麻煩你們都看一下。”
“走,進去驗尸!”
蕭木頓時就把帶有林然簽字的同意書,直接塞到了吉小星的手里。
有了這東西,誰也不能阻攔他們依法行使權力。
別忘了,林亞洪雖然是林風的父親,但同樣也是林然的父親。
既然不想好好聊,那就不聊了。
門都不讓進,那還聊個勾把,如此死不悔改,老家伙托什么夢都沒用。
話落,蕭木便一馬當先,朝著別墅里面擠去。
當務之急,是得先見到尸體。
反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今天他便讓尸體也開一次口,當著林家所有親朋好友的面。
“等等,你又是誰?”
“你憑什么強闖私宅,這是我的房子,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進。”林風見蕭木強闖,立馬就挺身而出,沒有半點畏懼。
蕭木沒想到,到今天還有人不認識自己,他也是服了。
“呃,你問我是誰?”
“我現在告訴你,我他媽的是華夏第一蕭青天,專為人民打抱不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