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年紀,應該已經有四十歲左右了,長著一個鷹鉤鼻,眼睛的顏色也不是純種的黑色,帶有一點點褐。
不知道這是跟什么人種雜交出來的產物,居然會出現在這象征著尊貴的頭等艙內。
能坐頭等艙的人大都是有身份的,至少也得是各行各業的精英。
畢竟幾萬塊錢的機票,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消費起的。
可是,從男子剛才嘴里面說出來的話語,卻又是那么的粗鄙,甚至掉價。
“怎么了?”蕭木上前,對著孫蛛詢問道。
孫蛛見蕭木到來,漲紅的小臉這才有了一絲暖色,旋即開口解釋道:“大哥,那個馬桶我不會用,是全自動的,我找不到開關,我想等空姐過來教我,但是他......”
剩下的話孫蛛沒有再說,因為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對蕭木開口。
“對不起,大哥。”
“我...我...我給你丟人了。”
最終,女孩只能不斷地鞠躬,對著蕭木鞠躬,對著那名鷹鉤鼻男子鞠躬。
誰知,就算是這樣,男子似乎也并不打算放過眼前的女孩,連帶著還要嘲諷蕭木。
“哦,原來你是她哥哥呀,來的正好。”
“我問你,你到底是怎么教的,她這么大的人了竟連一個馬桶都不會用,這真讓我惡心和無語嘞。”
“沒錢,要是沒錢就不要裝逼嘛,經濟艙的手動馬桶,難道是滿足不了你們這些賤民的需求么?”
鷹鉤鼻男子的話,可謂相當刺耳。
此時,乘務長因為得到消息,說是頭等艙有客人發生了爭吵,所以第一時間就從外面跑了過來。
這同樣是一位年紀約莫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盡管保養的很精致,但歲月的痕跡依舊印刻在了她那張濃妝艷抹的臉龐上,眼角的皺紋清晰可見。
能當上乘務長,閱歷自然是豐富的。
這些年跟機的生活,她也是什么人都見過了。
在大致對身邊值班的空姐了解了一下事情經過后,這位乘務長便開始按照傳統習慣,和起了稀泥。
“尊敬的斯密斯?周先生,很抱歉我們幸福航空給您這趟旅途,帶來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飛行體驗,我謹代表我個人對你獻上最為真摯的抱歉,真的實在對不起。”
“我現在就讓工作人員們,馬上清理出無比干凈的衛生間,如果斯密斯?周先生你還需要上廁所的話,您可以第一時間告知我,提前祝您入廁愉快~”
這段話,直接把蕭木給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尼瑪上個廁所,都能得到如此美妙的祝福?
不愧是幸福航空,確實是有點東西的。
見空乘長都這么說了,男子當下也就不再繼續糾纏下去,頓時點頭道:“那你們快點,我簡直要憋不住了。”
從始至終,面前的勾八鳥人說的都是華夏語,但卻偏偏取了個外國名字。
怎么聽,都覺得有些別扭,可謂不倫不類。
“喂,斯密斯?雜種,你剛才問我的問題,我還沒回答你呢。”
“這樣,咱們現在好好聊聊吧,順便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品種的生物。”
說著,蕭木便一腳踹出,直接就把男子給踢得捂住肚子哇哇亂叫。
真是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而且貌似還全都在飛機上集合了。
縱觀蕭木的飛行史,基本上每次都能遇見一兩個這種傻逼,簡直他媽的也是神了。
“先生,請您不要打人,這樣做是不對的,不然您需要負法律責任。”空乘長立刻伸手,想要阻攔蕭木繼續施暴。
但是,她這種蒼白的阻攔,對于蕭木而根本就是個笑話。
要知道,罵人的可是男子,侮辱人的也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