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寫供狀,你會把我怎么樣?”
“哈哈哈,你是打算要殺了我?”沙坤喝著水,直接笑道。
蕭木聞,身后的麥克倒是沒忍住了,盡管他聽不懂對方是在說啥,但對方表情中的不屑,他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
所以,出腳是出于尊重。
“fuckyou!”
“真以為給你臉了,你在裝什么東西!”麥克邊踢,邊怒罵道。
沙坤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又要開始施暴。
二十一世紀,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怎么還有這種審訊方式啊。
“啊啊啊啊。”沙坤被踢的滿地打滾,伸手不斷往前方爬去。
但是他剛爬出去半米,左腳就被拎了回來。
眼見麥克是打算來真的,蕭木頓時起身阻止道:“麥克,夠了。”
蕭木話語落地,麥克這才氣呼呼的放手,但他仍是沒忘記再補上一腳。
“fuckyou!”
約翰跟維拉,兩人在后方一直雙手抱胸,靜靜地觀看著這一幕。
對于麥克的行為,他們不是太贊許,可是也不太反對。
禍國殃民的狗東西,不打白不打。
蕭木走到躺在地上的沙坤面前,充滿道歉的說:“不好意思,我這兄弟腦子不好使,醫生說他神經有問題。”
“我這么說,是希望你能配合就趕緊配合,不然等他再次發病,那你就完蛋了。”
“他是外籍人員,然后又是精神病患者,就算殺了你也是白殺,到時候你死了都沒人跟你伸冤。”
聽見蕭木的話,沙坤頓時害怕極了,望向麥克的眼神全是驚恐。
雖然他不是學法律的,但精神病殺人不犯法這個事,多少還是懂那么一點。
“寫...寫什么?”沙坤依舊裝傻道。
他不敢想象,自己一旦把孫建國供出來,事后究竟會不會遭到無止盡的暗殺。
唯有親自打過交道,才會知道姓孫的到底有多可怕,跟孫建國相比,他沙坤還真能算個人。
“我就算寫了供狀,你們也動不了他,他不是你們想的那么簡單。”
“孫建國的根基,早就長到了中央。”
“盡管楊左是名義上的滇南一把手,但背地里你可以去打聽一下,公安、政府、司法,各部門中誰見到他不叫一句孫書記,那么誰第二天就得被調離崗位。”
蕭木聞,旋即一怔,道:“呃,這么霸道啊。”
沙坤見青年露出的害怕的表情,于是繼續開口說道:“兄弟,你應該是剛來滇南,所以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這里面的水比你想象中還要深。”
“你以為他是新鄉的市長,隨便你怎么拿捏都可以嗎?”
“這樣,你趕緊放了我,不然待會兒公安就得趕工來,到時候你就麻煩了。”
說到公安的時候,沙坤一臉得意。
這些年他犯的事,要是換個人早就被槍斃八百回了,但他卻還能活到今天,不僅大口吃肉,還大口的抽著雪茄,公安是出過力的。
蕭木聞,笑容頓時重現在了臉龐。
然后便一字一句的自自語道:“你可知我在國外的時候,對于那些不愿意配合的家伙,都是怎么處理的?”
未等沙坤反應,蕭木的腳掌便徹底踩了上來。
跟麥克的小打小鬧不同,他是真的會下死手。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