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嬴看著智表上的實時數據,臉上沒有太多表情,沉聲說:“通知山海證券,趁著股價高漲,增發200億股,募集資金2600億港元。資金主要用于泛知游戲的研發、泛知科技的芯片生產線擴建,以及超寶集團的海洋打撈船升級。”
喬明慧激動地說:“明白!”
她走后,秦嬴的手機響了,是張曼曼打來的。
她試探地匯報說:“老公,李甫真的來探班了,他還送了我一套價值千萬的珠寶。我和他吃飯、品酒、喝咖啡的鏡頭,現在已經沖上了熱搜。李甫說李氏地產集團愿意給我專門成立影業公司,現在,他轉賬給陳默9000萬元,讓陳默在內地抓緊替他給我成立影業公司。”
秦嬴稱贊說:“做得好。等李甫為你成立影業公司,我給你投資拍電視劇或者電影。當然,也許,李家也會給你投資拍電影,只要你不當明星,李家就會給你投錢,無論投多少,都是沒有問題的。豪門一般都不喜歡娛樂圈的人,你懂的。李家可是港島的四大家庭之一,總資產超過萬億。”
張曼曼的聲音更甜了.
她柔情地說:“老公,你太聰明了!哦,對了,林薇薇那邊,萬綠洲已經和她簽約了,她現在尾巴都翹上天了,還想搶葉嘉儀的女一號位置。”
秦嬴的眼神冷了下來,平淡地說:“別急。她的熱度,金坤集團會給她降溫的。”
掛了電話,秦嬴帶著喬明慧、汪明白,乘坐他的勞斯萊斯幻影限量版,前往泛知科技的新廠房里,視察如意芯片3號的生產線。
過了一會,他的智表彈出提示:“泛知科技市值突破2000億港元,山海證券股價穩定在15港元股,泛知游戲預約用戶突破5000萬。但是,系統監測到宿主有商業競爭的危險,建議宿主盡快清倉山海證券。”
秦嬴趕緊側頭對汪明白說:“汪總,你即刻通知曹駿和韓磊,帶領大漢投資的資本運營團隊,清空大唐、大元、東吳、曹孟德、蜀漢五家投資對山海證券的200億股流通股的持股,這次在15港元左右股減持和清倉,大漢投資可以斬獲2900億港元的收入。”
汪明白也不問為什么,反正秦總說的都是對的。
他趕緊出去打電話,部署落實秦嬴的決定。
秦嬴也離眾人遠一點,對著智表,低聲說:“請系統幫我陸續清倉山海證券的20億股流通股,確保獲利290億港左右。”綁定他靈魂的電子機械音即時在他耳畔響起:“好的,宿主!我會在山海證券的股價在15―20元股之間陸續減持和清倉,一周內完成,確保宿主個人賺290億港元以上。但是,宿主的蘋果股票仍須繼續保留,在山海證券清倉后,宿主可以繼續投資蘋果股票,在宿主現在1.30311059億股的基礎上,繼續買入,目前,蘋果股價在167―190美元股之間震蕩,年底可以達到300+的目標,屆時再清倉。”
秦嬴點了點頭說:“好!謝謝人生導師!一切拜托您了。”
……
加州。
佩珀大學旁的隱秘莊園,被連日陰雨泡得發潮。
哥特式廊柱爬滿墨綠苔痕,客廳壁爐里的火焰明明滅滅。
趙悝一襲黑絲長裙曳地,1.68米的身姿斜倚在真皮沙發上,指尖捏著的勃艮第酒杯壁已凝滿水珠,猩紅酒液晃出細碎的光。
她猛地收緊手指,杯腳在掌心掐出紅印,聲音像淬了冰的鋼針,憤恨地怒罵:“秦嬴這個小畜生!中東王子砸30億美金給他!泛知科技市值破2000億,山海證券漲到15塊。他這是踩著我們的骨頭往上爬!”
秦海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被雨水打蔫的玫瑰,聞猛地轉身,將一疊文件狠狠掃落在地。
a4紙散落如殘蝶,上面“秦氏集團繼承權評估”的標題格外刺眼。
他的西裝領口被扯得歪斜,猩紅著眼嘶吼:“憑什么?!我是秦悍的親兒子!他秦嬴不過是一個外室生的野種,憑什么拿秦氏的資源搞超寶?憑什么連繁星影業的爛攤子他都能翻盤?”
秦光坐在沙發角落,指尖的雪茄燃出長長一截灰。
他苦笑著搖頭說:“海兒,沖動沒用。秦嬴現在手里攥著泛知的芯片、超寶的環保、泰升的地產,還有中東的人脈,這盤棋,我們已經落了下風。”
秦海一腳踹翻茶幾,水晶果盤摔在地上,碎渣濺到趙悝裙擺,仰頭咆哮:“落下風就認栽?我媽為秦氏熬白了頭,我為繁星影業差點蹲大牢!秦氏的繼承權,憑什么給那個撿垃圾出身的雜種?”
趙悝抬手拂去裙擺上的碎渣,動作優雅,卻陰狠地說:“誰讓你認栽了?”
她將酒杯重重頓在壁爐旁的青銅托盤上,又分析說:“秦嬴的軟肋,從來都不是資本,是他那些見不得光的產業。超寶集團的海洋垃圾打撈,搶了港島海創、海富、海智三家海洋垃圾打撈公司的飯碗。那些老狐貍,比我們更恨他。所以,海兒,你放心,只要咱們出點錢,會有人整死秦嬴的。嘿嘿!你懂的。”
趙峰靠在廊柱上,風衣下擺還沾著雨水。
他皺眉說:“可我們之前三次暗殺都沒成,秦嬴的安保現在比秦悍還嚴。海創那三家都是生意人,能替我們拼命?”
趙悝從手袋里抽出一份文件,扔到秦海面前,惡毒地說:“生意人最惜命,但更惜錢。超寶的打撈船都是從希臘買的二手貨,船員是臨時從菲律賓招的,連基本的防撞系統都沒裝。海創的周海城,去年兒子留學差兩億,我讓財務給他打了三億;海富的陳富貴,賭場欠了一億高利貸,是我幫他平的;海智的林建明,他老婆的癌癥靶向藥,是我托人從瑞士弄來的。所以,這三家公司會替咱們賣命的。”
她俯身拾起一份文件,指尖劃過“超寶集團打撈船航線圖”的字樣,又惡狠狠地說:“我已經讓秘書把超寶下周的打撈航線,‘不小心’泄露給了周海城。還告訴他們,秦嬴要拿30億美金擴產,準備把他們三家擠出港島市場。”
秦海的眼睛亮得駭人,激動萬分地說:“媽,你的意思是……讓他們動手?”
趙悝像毒蛇吐信地低聲說:“不是動手,是‘制造意外’。讓他們的船在公海‘偶遇’超寶的船,‘不小心’撞一下。二手船的船身本就脆弱,一撞就裂。最好能讓船沉了,船上的黑匣子‘剛好’損壞――到時候,我們再讓媒體放風,說超寶為了省成本,用報廢船搞打撈,草菅人命。”
她頓了頓,毒笑地說:“秦嬴剛融資成功,正是風口浪尖。輿論一鬧,投資者必然撤資,中東王子也會懷疑他的運營能力。秦悍最看重秦氏集團的聲譽,到時候,我再在他面前吹吹風,說秦嬴急功近利毀了秦氏集團的招牌。這繼承權,不就輪到你了?”
秦海一把抱住趙悝,激動得渾身發抖,興奮地說:“媽!還是你厲害!等我拿到秦氏,一定讓你做集團的執行總裁!”
趙悝輕輕推開他,眼底閃過一絲嫌惡,卻沒露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