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為秦悍最信任的秘書,早已完成了所有準備:秦氏集團的千億專項資金已劃入專項賬戶,最快半小時即可到賬;內地數十位資本大佬的資金證明堆滿了微信對話框,總額超過一萬五千億,紛紛承諾“秦少有難,必當鼎力相助”。
她看著屏幕上置頂的“秦嬴”號碼,焦灼地說:“秦董,夫人,我已聯系了所有能調動的力量,只要大少爺那邊有需要,資金即刻就能到位。港島那邊傳來消息,繁星影業的股東們在期貨、期權、對沖基金上損失慘重,疑似被人精準做空,我猜……多半是大少爺的手筆。”
秦悍身體微微前傾,沉穩地說:“哦?詳細說說。”
任曉菲語速飛快地匯報:“據港島的朋友反饋,鐘剛利、鐘伯利等核心股東的衍生品賬戶近日異動頻發,虧損已超30億港元,卻查不到做空方的具體信息。陳默和喬明慧雖然說大少爺在休息,但依我看,大少爺多半是在暗中瓦解聯盟,資本戰的核心無非三要素:資金、策略、精準狙擊。大少爺手握大量的戰略儲備金,又有超寶集團的資產背書,策略上更是精準狠辣,如今再加上這波衍生品做空,他勝算極大。若不是胸有成竹,他早該聯系我們了。”
秦悍聞,緊繃的臉龐終于舒展了些許。
他點了點頭,又側身對施瓊說:“施董,你看,曉菲說得有道理。阿嬴這孩子,鬼主意多,說不定早就布好了局,就等聯盟往里鉆。”
施瓊緊緊抓住任曉菲的手,期盼地說:“曉菲,你一定要多留意,阿嬴要是聯系你,第一時間告訴我!”
任曉菲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鏗鏘地說:“放心吧!夫人。大少爺吉人天相,絕不會輸給鐘剛利這種跳梁小丑。他出國前我見過他,那雙眼睛亮得很,滿是靈氣,是個有大本事的人。”辦公室內的氣氛稍稍緩和,但是,施瓊的目光依舊緊緊鎖在電視屏幕上,秦悍指間的雪茄依舊未點燃,任曉菲的手機始終保持著亮屏狀態。他們的心,都被遠在港島的那個身影牽動著,如同窗外的梧桐葉,在秋風中牽掛著遠方的枝丫。
東南亞。
熱帶海濱,陽光刺眼如金,海浪洶涌拍岸,卷起層層白浪。
度假酒店的私人海灘上,秦海斜倚在躺椅上,身著花襯衫,戴著墨鏡,露出的手臂上戴著價值不菲的百達翡麗腕表,手中端著一杯冰鎮紅酒,猩紅的酒液在水晶杯中晃動,映出他臉上囂張的笑意。
他猛地灌了一口紅酒,對著身邊的幾名手下大笑,幸災樂禍地說:“哈哈哈哈!秦嬴那小子,這次死定了!我早就說過,他就是一個靠運氣蹦q的野種,撿垃圾出身的貨色,也敢跟我搶秦氏集團的繼承權?現在被幾十家資本聯合圍剿,看他還怎么翻身!”
一名手下連忙湊上前,阿諛奉承地說:“秦少說得對!鐘剛利他們聯手,資金雄厚,輿論又占優勢,秦嬴那點家底根本不夠看。等他垮了,秦氏集團的繼承權,自然就是秦少您的囊中之物!”
秦海得意地揚起下巴,得意地說:“那是自然!”
他1.88米的身高配上俊朗的五官,本該是意氣風發的模樣,此刻卻因囂張的神態顯得格外蠢笨。
緊接著,他又說:“秦嬴不過是施瓊那個女人帶來的拖油瓶,我才是秦氏集團名正順的繼承人!我爸現在雖然還沒明說,但心里肯定偏向我。你看,他讓我掌管礦產部,手握20座大型礦山,這可是秦氏集團最賺錢的部門!”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