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枚玉佩的形制如此的特殊。
事不宜遲,遲則生變,宋惜惜不再多看,把玉佩貼身好,又趕忙把宋珍珍的房間恢復原樣。
趁著屋外沒人,宋惜惜快步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對比起宋珍珍那尚算溫馨坐北朝南的房間,宋惜惜的房間陽光幾乎都被遮蔽,是這座房子里最陰暗潮濕的角落。
她仔細看了一圈,屋子里堆滿了雜物,墻根處擺放著農具,甚至破舊的木床邊上,還擺放著一架農用腳踏打谷機。
一眼看過去,床上層層補丁還露出底下稻草的竹編席子,席子底下藏著幾本書,枕頭里邊上擺放著幾件灰不溜秋的衣服。
宋惜惜走過去用手一摸,枕頭里面塞得也不是柔軟的棉花,而是粒粒分明的稻谷殼子,扎人的很。
和宋珍珍房間里的一切,根本沒法比。
可憐的大血包啊,一輩子都沒過上幾天好日子。
宋惜惜雖然很嫌棄這些破爛,想到自己身無分文,還是捏著鼻子收拾起來了,現在沒資格挑剔,哪怕是幾件破衣服,也是她現在的全部家當了。
對了,那封爺爺留給她的推薦信,還藏在爺爺生前的屋子里。
爺爺生前就住在宋惜惜的隔壁屋,自從爺爺去世后,除了宋惜惜進去收拾過,其他宋家人都沒進去過。
他們都嫌晦氣,怕染了病氣在身上,爺爺生前是因為常年肺氣腫感染病逝的,肺氣腫本身并不具備傳染性,但宋家人就是害怕得連門都不敢進去,爺爺最后的時光,也只有宋惜惜照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