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到了，這真的學到了。

“聽懂了嗎？”宋小暖一秒恢復冰山臉，把發抓扔回傅星落懷里。

“別再給我裝什么名媛淑女，也別整那些文縐縐的廢話！”

“你就給老娘記住一點：我們的東西，就是全天下最好的！不買，是他們的損失！不是你的！”

“拿出你昨晚在夜市，扇那個光頭混混耳光的氣勢來！”

宋小暖猛地俯下身，湊到傅星落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把屏幕對面的每一個網友，都當成欠了你三百萬不還的無賴！”

傅星落緊緊握著那只冰冷的塑料發抓，掌心被硌得生疼。

她深吸一口氣，再抬起頭時，眼神里的怯懦和恐懼雖然還在，但深處，卻燃起了一簇被逼上梁山的、決絕的火焰。

晚上七點五十五分。

距離直播開始，還有最后五分鐘。

客廳里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宋小暖最后確認了一遍網絡連接和后臺庫存鏈接。

傅夜沉調整好最后一盞燈光的角度，對她比了個“ok”的手勢。

傅星落坐在鏡頭前，背脊挺得筆直，但桌下的雙手，已經緊張到汗濕一片。

就在這時，“嗡——”

宋小暖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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