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姜眠投遞在自己肚子上的目光,姜柔如同炸毛的老母雞蹭一下就站了起來,怨毒的盯著她的同時好不留手的將手中拿著的敲打衣服的木棍朝著她狠狠的投擲了過來,目標對準了她那張白皙絕色的小臉,心里惡毒的想著:
“賤人,賤人,憑什么明明就是個土包子,憑什么要長這樣一張臉,不僅替自己享受了十幾年的千金大小姐生活,現在回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比自己過的好?
有那么多人疼著寵著,誰提到她都是說不完的好話,更可恨的是自己嫁給了個一無是處連男人都不是的癱子,她嫁的男人越是那樣的俊朗不凡,不公平,去死,這個賤人就該去死,那些都該是自己的。”
姜眠看著她越發癲狂的神情,在她的期待中一個輕飄飄的閃身和靈活的一抬手那根木棍就原路返回了,緊接著只聽“砰”伴隨“啊”的一生慘叫聲后,姜柔已經捂著自己血淋淋的臉在地上打滾了。“啊,這,這發生了什么事,小賤人,讓你洗個衣服都能給我整出一些事來,真是個攪家精,我們老田家是欠你的了,沒死就趕緊給我起來,要不是看著你肚子里懷著我們老三的兒子,老娘早就打死你了,真是個喪門星。”
田母過來看到這一幕扯著嗓子就罵開了,搞的其他前來河邊想趁著這會功夫把家里臟衣服洗上一洗,關鍵是看看能不能跟在姜眠的身后撿上那么一條魚。
經過姜眠在村子里呆的這段時間,她的好運氣也都在村民們之間傳開了,而她每次自己抓魚也不會隨手放一點福利,畢竟他們一家也是要在這個村子生活的,有時候好口碑還是很重要的。
這不,知道她來了河邊,有些心思活泛的嬸子們回家顧不上做飯就端著裝著臟衣服的洗衣盆急匆匆的趕來河邊了,為的就是想抓住能給家里改善伙食增加點葷腥的機會。
誰能想到還能有額外的熱鬧看,在此之前村里也有姜柔懷孕的傳,一方面月份小不顯懷;
另一方面她被田母磋磨的太厲害了,瘦的都脫相了,破舊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空蕩蕩的,自然遮住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