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看,姜錦可有半點強迫的樣子,說實話,收到這些照片我真的是大為震驚,沒想到平日宛如白蓮般純潔的人竟然是這樣放蕩的貨色?
嘖,嘖,父親,孽女,家門不幸,掐死這些詞你真的用錯人了。”
姜眠做完這些拍拍手,轉身施施然朝著樓梯處走去,不留給眾人一片衣角,等走到樓梯拐角處她突然頓住了腳步,淡淡的掃向眾人:
“哎呀,你瞧我被父親剛進門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了一頓把正事都忘了,我今天收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信封里還附贈了一條紙條,索要50000元,說如果明天夜里十二點前沒在指定的地方看到錢,就會把這照片貼滿京市大街小巷。”
“咋辦呀,我沒這么多的錢,所以只能勞煩父親大人支援了,再說了,姜錦那么享受,在我這真不值這么多錢,最后我覺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姜老爺聞,恨不能沖上來掐死這個逆女,他從來不知道以前那個存在感不強,每次看到他都一臉濡慕渴望他給予一些關注的人,怎么突然間就轉性了?
如果不是看到她那張漂亮的無與倫比的臉,他是真的懷疑換了人,心里暗暗做了決定,這樣不服管教的女兒,只能用來當做為姜家置換牟利的犧牲品,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結果,到時候休怪他這個做父親的無情無義。
他已然在這一刻徹底的舍棄了姜眠這個女兒,心里對她原本就聊勝于無的父女情也消散了個干凈,眼中的怒火被無盡的冷漠所取代。
姜眠壓根不在意他的變化,包括其他四人看向她恨不能把她抽筋扒皮的目光,重新折返回來,把姜老爺面前那套精致的茶具給收了起來,她只一眼就覺得特別值錢,還不要說她之前接茶杯入手的那種溫涼觸感了,離開前留下一句氣死人不要命的話:
“父親你都用它來砸我了,想來也是不喜歡的,正好我不嫌棄,再家大業大也經不住你這樣敗家,唉,這個家要是沒有我,早晚抵散!”
姜老爺直接就被氣笑了,惡狠狠地瞪著她:“有你這個逆女在,這個家才會被你早晚攪和散了,你給我滾,滾回你的房間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姜眠的腳步沒有片刻停頓直輕笑著道:“父親,你這種封建余孽大家長的獨裁作風可要不得,否則很容易被舉報,下放農場的苦可不是你能吃的”她沒說的正是他吃不了的苦才必須讓他去吃。
姜俊終于從疼痛中緩和了過來,憤恨的盯著姜眠快要消失在樓梯上的背影,大聲怒罵:
“小賤人,你就是喪門星,你給我去死,去死,今天你對我做的這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姜眠理都沒理,在她看來不過是瘋狗無能狂吠而已,只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剛來到一樓準備想用美味的早餐,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穿著一身月牙白旗袍,長相同姜錦有七分像、柳腰如水被姜老爺這個老幫菜,當著姜夫人的面抱在懷中的美人兒,他那副心疼的模樣和姜夫人緊咬后槽牙面目扭曲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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