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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暗涌與初獵

    兩人一拍即合,決定給林墨找點“麻煩”。

    幾天后,林墨負責的一個相對簡單但要求光潔度極高的蓋板模模即將交付。王有福趁著林墨被張主任叫去問話的間隙,悄悄拿出自己的刮刀,在木模一個不起眼的轉角處,看似“不經意”地用力刮了幾下,留下了幾道明顯超出公差、略顯毛糙的刮痕。

    同時,賈東旭則在翻砂車間這邊“不經意”地遇到并跟負責后續加工檢驗的工友聊天:“聽說木模組那個新來的林墨,手快是快,就是有時候毛糙了點,你們驗收可得仔細點啊...”

    當林墨回來準備做最后檢查時,王有福立刻指著那處刮痕,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周圍人都能聽見:“哎喲,小林,你看你這兒,是不是趕工太急,手有點重了?這光潔度怕是不達標啊,影響后續鑄件質量就麻煩了。”

    他臉上帶著“惋惜”和“前輩的關切”。

    負責驗收的師傅拿著樣板過來,果然發現了問題,眉頭皺起:“小林,這里怎么回事?確實超差了。”

    周圍的目光都聚集過來。王有福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林墨走過去,仔細看了看那幾道突兀的刮痕,又用手摸了摸。他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他剛才被叫走前,明明記得這個角落已經處理得非常光滑,還用細砂紙打磨過。這幾道新鮮的刮痕,角度和力度明顯不對,更像是有人故意為之。

    他沒有爭辯而是說道“我師父是龍成廠的六級木工大師傅趙山河,他曾經跟我說過我們木工使用的每個工具都有它獨一無二的‘印跡’的,因為每個工具被磨刀石磨過的痕跡是不一樣的,就像現在公安系統正在推行的‘指紋’一樣,每個人的指紋都是不一樣的,老師傅是可以判斷出哪個痕跡是哪把刀刮出來的,所以我們要像熟悉自己的手一樣熟悉我們的工具,而我也發現了這里每個人都有自己專用的工具。”

    然后他深深地看了王有福一眼“雖然咱們軋鋼廠還沒有這樣的木工大師傅,但是我相信我師父還是能找來的,王師傅你看我們要去找找看嗎?”王有福平時的對他的態度他太熟悉了,前世在羊城的設計界,那些把他當對手的人跟現在的王有福都差不多。

    王有福臉色瞬間白了幾分結結巴巴地說道“啊...不...不用了吧...那些大師傅也不好找,我們這次的軍工任務比較急...有沒有什么辦法趕緊補救一下”眼中露出哀求。

    林墨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先試一下。不過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就不一定能處理了,畢竟我只是二級木工。”

    其他組員看到王有福這個樣子,也都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看他的眼色都變了。下意識將身體挪了一下,離他遠一點。

    林墨平靜地對驗收師傅說:“李師傅,麻煩您稍等,這地方我記得處理好了的。我馬上再處理一下,保證達到要求。”

    說完,他拿起一塊嶄新的細砂紙和一小塊質地極其細膩的磨石,蘸了點水,手指穩定而精準地在那幾道刮痕上輕輕打磨起來。他的動作極其細微,如同在修復一件藝術品,只針對那幾道劃痕,雖然不再完美但是還是在合格的范圍內。

    短短幾分鐘,在林墨神乎其技的“精修”下,那幾道刮痕消失無蹤,整個轉角恢復光潔如鏡!林墨還特意將刮痕附近的區域也輕輕帶過,消除了任何可能遺留的微小瑕疵,使得整個修復渾然天成。

    “對了,我再說一句,我是一個木工,手藝的進步才是我最想要的,軋鋼廠并沒有條件讓我的手藝進步。您覺得是嗎王師傅”林墨轉身跟王有福說,他眼光再次掃過幾個平時對他愛搭不理的人說了句“雖然是這樣,但是我還是很希望在這里有個愉快的經歷的”。

    王有福訕訕地附和“對對...小林師傅說得是,不是我...是賈...嗯...您說得有道理。”

    林墨眼光一閃,賈..賈什么....賈東旭嗎?

    驗收的李師傅拍了拍王有福然后拿著高倍放大鏡和樣板仔細檢查,又用手反復摩挲,最終點點頭,臉上露出笑容:“嗯!沒問題了!小林你這手修復的功夫,絕了!剛才那點小瑕疵處理得基本看不出來,光潔度完全達標!”

    王有福,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準備好的后續“解釋”話語,全都噎在了喉嚨里。

    這場小風波暫時平息了。林墨用絕對的實力和沉穩的態度,給了王有福一個響亮的耳光。他也徹底領教了林墨的厲害,不敢再輕易使絆子,林墨在木模組的地位更加穩固。見識了他的手段后大家也是非必要不會找他。

    林墨的時間也因此變得很是寬裕。林墨將更多精力投入到了“囤糧大業”上。他成了鴿子市“老煙鍋”那里的常客。憑借之前建立的信任和逐漸鼓起來的錢包,他每次去都盡量多換糧票、多買溢價糧。

    空間里的糧食儲備穩步增長,白面和大米有了三四百斤,粗糧都有了近兩千斤,就是肉食的不見有多少增長,除了鮮魚有大幾百斤,其他的肉加起來還沒有兩百斤。他的工資和賣魚的錢很大一部分都被拿來屯糧了。趁現在時間寬裕,他要重新開始一條屯肉食的路子。

    這天,在一次交易后,林墨壓低聲音試探著問老煙鍋:“老哥,有沒有...‘硬火’?想弄個東西防身。”他每次看到孫老蔫的槍都很羨慕,畢竟這是男人的浪漫--眾生平等器啊。

    老煙鍋渾濁的眼睛精光一閃,仔細打量了林墨幾眼,似乎在評估他的可靠性和目的。沉默片刻,他沙啞著嗓子:“有倒是有,你要什么樣的,價格很高。”

    “當然要最好的,價格好說。”林墨語氣平靜。

    幾天后,在一個更隱蔽的城郊廢棄磚窯里,林墨見到了東西:一把嶄新的56半自動buqiang。

    “東西沒用過幾次,膛線還新,打得準。子彈還有不少,我分開了,地址等下給你,這是我能找到最好的了,不過拿了這個東西走出這里我們就不認識了”老煙鍋簡意賅。

    “好”林墨根據孫老蔫平時跟他說的要點檢查了槍機動作和膛線,確認能用。他沒有討價還價,按老煙鍋開出的高價付了錢。老煙鍋拿了錢跟林墨說了子彈存放的位置就走了,這筆交易數額巨大,他這段時間賣魚和工資攢下的家底在交完錢后就只剩下100元左右了。

    他覺得很值。一把可靠的buqiang和足夠的danyao,是最后的底牌。他將槍拿起去找子彈,小心地收進了木盒空間最深處。

    有了槍,林墨進山的心更熱切了。趁著現這段時間氣溫超過35度,軋鋼廠全體放假。他每天都往紅星公社跑,跟著孫老蔫鉆林子。這段時間他跟這個老家伙關系越來越好了,老家伙有一個兒子,三個孫子,老家伙曾經隱晦得提過以后能不能幫他將大孫子帶進城里,林墨只說會盡力,后來他教得更用心了。

    除了布置陷阱的技巧,他還重點傳授了山林行走的“清痕”訣竅——如何消除自己的足跡氣味,如何觀察動物的蹤跡糞便、毛發、啃食痕跡、臥痕,如何利用風向和地形隱蔽接近。

    “打獵,三分靠陷阱,七分靠眼力耐性。槍是最后的手段,動靜太大。”孫老蔫叼著煙袋鍋,聲音低沉。

    林墨學得極其認真。他先在孫老蔫家后山外圍反復練習“清痕”和追蹤技巧,這里是西山的一部分就是離城里太遠二十公里的路程。林墨不能常來

    終于,在一個涼爽的七月清晨,剛好這兩天氣溫太高廠里放假,林墨決定獨自嘗試。他騎著自行車來到郊外西山外圍一處林木相對稀疏、有溪流經過的丘陵地帶。這里遠離村莊和主要道路。

    他深吸一口氣,回憶著孫老蔫的教導,開始“清痕”:選擇硬地落腳,走過松軟地面用樹枝掃平腳印。耳朵捕捉著最細微的聲響,眼睛掃視著地面和灌木叢。

    根據觀察到的零星野雞糞便和兔子的細小足跡,他在幾處動物可能經過的獸徑旁,精心布置了幾個重力套索陷阱和翻板陷阱。陷阱的位置、角度、偽裝都力求完美。布置完畢,他退回到了公路旁吃起了空間里準備好的干糧,然后騎車去收魚籠了。

    第二天他回到了布置好陷阱的地方。

    第一次獨自狩獵,收獲不算豐厚:三只野雞,兩只野兔。但這意義非凡!這是他完全依靠自己學到的技能,從山林中獲取的第一份“野味”。這些新鮮的野味,也將成為空間里重要的蛋白質補充。他想到了一筆很大的財富,不過前提是他今年的糧食和肉類儲備能再進一步。

    整個夏季,周末或者引高溫天氣放假的日子,除了磨煉手藝,林墨都跟隨孫老蔫的學習或者獨自在西山附近慢慢探索著山林,他的狩獵技藝脫胎換骨。從丘陵地帶的野雞野兔,到密林深處的青羊狍子,空間里的野味日益豐厚。

    健體操和藥浴讓林墨的身體越來越強,反應也越來越靈敏,特別是現在健體操林墨每個部位都練到的第四式的時候,雖然他的健體操的練習進度比起前三式來說慢了三五倍都不止,但是他感覺自己的體能已經有向前世電視里的那些訓練有素的特種兵發展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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