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蘇鋒的靈力何等狂暴,就算只剩下部分余力,但還是將老者轟的再次退后五丈,這才勉強穩住失去平衡的軀體。
“老夫冒昧,請問閣下出身何處?”
灰袍老者平復了一下紊亂的氣息,這才沉聲問道。
他活了大半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實力的年輕人,在整個南域都是屈指可數。
他畢竟是一個宗門的宗主,見識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廣泛,包括羿宗師在內。
能夠培養出這種天賦異稟的弟子,出身的宗門自然非同小可。
獨眼青年眼瞎不識貨,畢竟他還年輕,情有可原。
但灰袍老者活了幾百歲了,自然不是泛泛之輩。
所以。
就算他的兒子被人打成死狗一條,依然顯得非常客氣……冷靜的出詢問。
“哈哈……老子比小子稍微懂點禮數,還算你老小子識相。”
蘇鋒見到對方比較客氣,自然不好發作,不打笑臉人。
“爹……這小子將我重傷,絕對不能放過他,一定要讓他跪下磕頭認罪。”
獨眼青年看到親爹到來,并未意識到危機遠遠沒有過去,又開始囂張起來。
蘇鋒淡淡盯了他一眼,冰冷的殺氣讓他瑟縮著后退三步。
“閉嘴!”
灰袍老者大吼一聲,順手一個巴掌重重拍在他身上,將他打的倒飛出五丈開外,上氣不接下氣道:
“犬子無禮,冒犯了閣下,你要斷他一條胳膊還是一條腿,悉聽尊便,老夫絕不皺眉。”
“爹……我是你的親兒子啊,你怎么可以這樣……”
獨眼青年聽到灰袍老者的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哀哭起來。
“閣下,你想要什么補償盡管開口,只要大刀幫能夠做到,一定不會食。”
灰袍老者躬下尊貴的元嬰軀體,轉身對蘇鋒說道。
羿宗師此時也冷靜下來,以目前的形勢,所有大刀宗弟子一起上,也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他心里知道。
灰袍老者表面上是在委曲求全,實際上是以退為進,先給一個口頭承諾,力求保住獨眼青年一條性命。
蘇鋒冷冷出聲:
“管好你們宗門的弟子,如果下次再讓我碰到,就不是一條胳膊或一只腳這么簡單了。”
話音剛落,他用力一踩。
獨眼青年慘叫一聲,另一只腳被他踩成粉碎。
黃杉女子雖然比較冷靜,但心里非常不服氣。
她不認為蘇鋒一個人可以跟整個大刀幫抗衡。
自己的親弟弟被打成一條死狗,豈能讓他就這樣一走了之。
她向前一步,囂張的說道:
“爹,是這個混小子先動手,打傷我的弟弟,你一定要為他做主。”
“你倆都給我閉嘴。”
灰袍老者氣得胡須倒豎。
這對兒女。
竟然如此不開眼!
你們沒看到老子打不過他嗎?
一直躺在地上的喋冷橫,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對方只是一個照面,就逼退了元嬰境后期的宗主,實力之強大,豈是大刀幫可以輕易招惹的。
而獨眼青年卻不知死活,依然叫囂起來:
“小子,你傷了這么多大刀宗弟子,必須給我們……”
黃杉女子也是滿臉的不服氣,不顧父親的呵斥,轉身朝著蘇鋒尖聲叫道:
“混蛋,有本事就殺了我弟弟,否則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才可以離開此地。
動手啊……你不是膽子很大嗎……怎么……不敢了?現在變得膽小如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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