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帶著幾分戲謔的熟悉嗓音自身后響起。
沈慈急忙轉過頭。
只見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立于門前,寬袍大袖,乍看之下確是一派仙風道骨,只是……他臉上那帶著幾分戲謔,幾分看你熱鬧的神情,實在與這超凡脫俗的扮相有些不搭,手里還拎著一個油光锃亮的酒葫蘆,更是平添了幾分不羈。
沈慈此刻根本無心探究此人的古怪,她立刻上前,規規矩矩地行了一個大禮,語氣急切卻不忘禮數:
“晚輩沈慈,謝過前輩救命之恩,不知……不知與我一同前來那位身著白衣的兄長,此刻人在何處?”
盡管此地陳設簡單得詭異,盡管眼前的老者氣質矛盾,但此刻她心中所有的疑惑,都敵不過對墨澄下落的擔憂。
老者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仰頭灌了口酒,這才用一副欠欠的語氣說道:
“他啊?死球咯。”
“什么?!”
沈慈如遭雷擊,臉色瞬間慘白,一個踉蹌向后倒退了幾步,險些站立不穩。
然而,她旋即捕捉到老者眼中那抹毫不掩飾的戲謔,心中立刻明白自己被捉弄了。
她又急又氣,卻仍維持著禮數,“前輩!此事關乎性命,還請您……據實相告!”
話音剛落。
“咻!”
一團結實的雪球從門外疾射而來,精準無比地砸在老者的酒壺上,濺了他滿臉滿嘴的雪沫子。
“啊呸呸呸,死鳥你有病啊!”
隨即,那個穿著五彩斑斕羽毛裝的少女氣沖沖地闖了進來,雙手叉腰,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對著老者就是一通數落:“死老頭!你又在這兒嚇唬我們阿慈干什么!為老不尊!”
沈慈訝異地注視著眼前靈動的少女,那雙眼睛里的神采讓她感到無比熟悉,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浮現:“你是……大花??”
大花立刻歡快地湊到沈慈眼前,眼眸亮晶晶的,帶著一絲小得意:
“是我是我!怎么樣阿慈,我幻化成人好看嗎?”
沈慈還有些遲鈍地點點頭,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原來……你真的是鳳凰。”
但下一刻,她立刻抓住大花的手腕,所有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最重要的事情上,語氣急切:
“花花,墨大哥呢?!他到底怎么樣了?”
大花反手輕輕拍拍她的手背,安撫道:
“別擔心別擔心,他在里間的寒玉冰床上躺著呢,死老頭雖然嘴壞,但本事還是有的,已經暫時用秘法把他的心脈和神魂穩住了,性命無虞,走,我這就帶你去看看他。”
沈慈聞,懸著的心終于落下半分,忙不迭地點頭:“好,好!我們快去!”
兩人飛快地沖向里間,被無視的老頭子氣得在原地吹胡子瞪眼:“欸!你們兩個沒良心的!眼里還有我這個老人家嗎?!”
他嘴上抱怨著,腳下卻一刻不停地跟了進去。
墨澄正安靜地躺在雪白的寒玉冰床上,雙目緊閉,面容蒼白如紙,但周身那駭人的魔氣已然消失無蹤,沈慈指尖輕輕撫過他微蹙的眉眼,心頭一陣絞痛,聲音哽咽:“墨大哥……”
大花在一旁輕嘆一聲,低聲道:“他心脈與神魂受損太重,魔氣雖被暫時壓制,但根源未除,老頭子說了,他也只能做到這一步,無法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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