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真漂亮。”他重新笑起來,但這笑容比剛才冷冽十倍,“不過,年輕人,你是不是覺得,會兩下子拳腳,就能在這里橫著走了?”
他慢悠悠地又從口袋里摸出包中華,點上一支,深吸一口,煙霧緩緩吐出。
這次他沒給林燃散煙。
“可以啊,很能打是吧。我陳有仁在安江混了這么多年,靠的不是能打,是規矩。”他夾著煙的手指點了點林燃,“我的規矩就是,動了我的人,得付出代價。”
他說完,白癜風吹了下口哨,又涌進來幾名在外圍把風的手下。
小小廠房里,林燃已經陷入重圍。
6、78個人了!
“代價?”默數了一下包圍自己的人數,林燃迎著他的目光,“佛爺想要什么代價?”
“簡單。”陳有仁彈了彈煙灰,“你那只踹人的右腳,自己廢了。然后,從312滾出去,以后見到我的人,繞道走。你那點小盤口賺的錢,分一半出來,給阿輝和地上這位兄弟當醫藥費。這事,就算了了。”
條件極其苛刻,擺明了是要林燃徹底服軟,自廢武功,交出財路,從此在監獄里抬不起頭。
白癜風和平頭男聞,臉上露出獰笑,再次逼上前一步。地上那個膝蓋被踹碎的壯漢還在呻吟,看向林燃的眼神充滿了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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