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天又一-->>天,她們越來越臟污、破敗、丑陋,甚至一個接一個死去。
可她卻依然干干凈凈,靠著兄弟的庇護好好活著,甚至還一臉善良體貼地為她們清理身體
叫小玉的女人閉上眼,不再理劉碧荷。
劉碧荷流著淚,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突然,有男人的聲音傳來。
重重的腳步聲和興奮的呼喝聲夾雜在一起。
“牛哥,那小白臉的話真能信?”
“哼,能不能信,大當家的不都信了?管他是真是假,明兒瞧瞧不就知道了!”
“要是搶不到財寶,咱兄弟就把那小白臉輪了!”
“嘿嘿,這話我愛聽,圈里這些女的老子都玩膩了,嘗嘗男人的滋味也不錯!”
方才還有些動靜的女人們頓時安靜到死寂,劉碧荷臉上的淚也頓時凝固。
說話的男人很快走到房子里。
打眼一瞅,就撈起離得最近的一個女人。
“媽的,老子就走開一會兒,賤bz就自個兒跑回來了?老子火還沒泄完呢!”
被他拉起來的女人沒有任何反應,宛如一根枯草,一根朽木,即便被侮辱,被毆打,依舊沒有一絲反應,這讓撈起她的男人覺得很是沒意思,頓時下手更狠或許是過于疼痛,女人喉間終于發出痛呼,這才讓男人稍稍滿意,大笑起來。
與他同行的男人也紛紛自行尋找目標。
身上稍微好一些的女人,都被拖了起來。
包括那個還沒來得及清理的小玉。
“滾!”小玉啞著嗓子罵了句。
男人不怒反笑,“罵呀,你越罵哥哥越高興。”
小玉抬起手,想要打男人,然而,長時間挨餓受傷,以致她根本沒什么力氣,手剛碰到男人便軟綿綿地垂下。
男人笑地更大聲了。
劉碧荷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幕,無聲的眼淚更加洶涌。
突然,一只大手落在她肩膀上。
“啊!”
劉碧荷驚叫出聲,身子猛地后退。
“別碰我!我是你們二當家的姐姐!”她又快又急地說出這句話,仿佛溺水之人迫不及待地抓緊手中的浮木。
抓住她肩膀的男人動作一頓。
昏黃燈光里,那雙渾濁的眼睛在劉碧荷臉上身上來來回回打量了一番。
劉碧荷的長相頂多稱得上舒服。
但她干凈、健康,甚至還臉頰紅潤微鼓,和這里的其他骯臟又滿身傷的女人相比,頓時被襯托地有如天仙。
寨子里覬覦這個二當家姐姐的男人可不在少數,但礙于劉修良的存在,沒有人敢下手。
男人訕笑一聲,“黑燈瞎火的,沒認出劉姐姐來,對不住了哈。”
說著,他放開了劉碧荷的肩頭。
可劉碧荷分明發覺。
男人的手在她肩頭狠狠揉了一下。
那雙渾濁的眼從她身上撤走時,也仿佛偷肉吃被打跑,又念念不忘的野狗。
那眼神仿佛在說——
他遲早還會回來的。
劉碧荷打了個冷戰,抱緊自己肩頭。
周身盡是污濁的畫面和聲音,因為兄弟的存在,她暫時得以保全自身,可是這樣的局面,又能維持多久呢?
即便能維持
目睹身邊的同性、甚至幼年的伙伴一個個凋零、死去
她又怎么繼續安心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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