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陳閣老的夫人淡淡開口道,“老身瞧著,傅夫人說得在理。那畜生今日能傷她,明日就敢傷旁人。長公主殿下尊駕在此,若萬一有個閃失楚月,你縱是愛犬,也得分個輕重。”
陳閣老夫人輩份極高,說出的話自是有一定分量。
換成他人,聽了這話,必會就坡下驢。
但偏偏蕭楚月最恨別人拿母親壓她,當即反駁:“陳老夫人多慮了!我的狗聽話得很,沒我的命令,它們不敢傷人。”
然而,這話一出口,在場眾人都微微變了臉色。
若這惡犬如此聽話,那豈不是說,今日這位鎮遠將軍府少夫人受傷,是蕭楚月授意的?
先前水榭里那場紛爭,就算是不在場的,亦是有所耳聞。
可見,這靜安郡主,比傳的還要囂張跋扈,竟是為了一件衣裳,就要置人于死地。
“夠了。”壽陽大長公主終于出聲,冷冷道:“莫嬤嬤,去把那兩只畜生處置了。”
“母親!”蕭楚月驚呼。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丫鬟匆匆進來,見了蕭楚月立刻道:“郡主不好了,兩只藏獒被殺了。”
蕭楚月聲音陡然拔高“誰干的!好大的膽子!”
“是本王。”
一道沉冷的聲音自身后響起,不高,卻似帶著金石之質,瞬間壓過了屋內的嘈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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