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風,風從窗戶的破洞里鉆進來,發出呼呼的聲響。
破爛的窗戶紙被風扯著啪啪作響,卻壓不住床板拼了命的“吱呀”聲。
粗糙的,滿是老繭的手掌撫過她每一寸細膩的肌膚,帶著粗糲的狠勁。戰栗的指尖卻又裹著一絲軟意。
每一次觸碰就像是燒紅的烙鐵,撩得她心尖發燙……
她的聲音已經沙啞了,哭不出聲,也推不開他!
屋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只感受到他強健的體魄和實實在在的力量。
突然,春桃感到身下的異樣,“別……俺……俺那個來了……”
她拼盡全力喊出這幾個字時,嗓子又干又澀。來得正是時候,這樣周志軍就可以放過她了。
“啥來了?”
周志軍并不明白她說的是啥,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求你了……俺身上來了……就是那個來了!”春桃用手去推他。
周志軍雖然沒有經歷過女人,但他也知道女人每月都會來那事。
他咬咬后牙槽,心里罵娘,來的真不是時候!
他已經是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發的時候,可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就算再想也不能。
幾年前,村里有一個婦女,就是因為來那事的的時候也不閑著,就得了病,后來沒治好就死了!
他稀罕的女人,他咋能去害她?就算把自己憋死這個時候也不能弄!
他喘著粗氣翻身下床,在柜子上摸到洋火,點亮了屋里的煤油燈。
春桃就像一顆熟透的姑娘果,被剝的精光,她趕緊扯過粗布單子裹在身上。
在昏黃燈光的照射下,她的小臉蛋紅得透亮,她不敢看他,趕緊閉上了眼睛。
帶著哭腔哀求,“你快走吧!他們就要回來了!”
周志軍并沒有走,而是走到床邊,伸手摸去,真的是血跡。
“墊的東西呢?俺幫你墊上!”
村里的男人們在一起洗澡,談論的都是女人那點事,他都記下了,知道女人來那個的時候,要用帶子墊著。
“不用,俺自個墊,你快走!”她早已羞得無地自容了,他還要幫他墊?
“別犟,在哪?”他的聲音又冷硬了起來。也不穿衣服,就站在床邊。
看樣子不讓他墊是不行了,為了讓他快點離開,春桃只能對他說了,“在柜子里!”
他拉開那個破柜子,里面有幾件舊衣服,他翻了一下,并沒看見什么帶子,只看到一個小布包。
打開一看,里面有一條粉色的布帶子,帶子的一面有兩道松緊帶,兩頭穿著兩根繩子。
布包里還有一疊干凈的老舊粗布,他看看帶子,再看看那粗布,眉頭微蹙。
他一個大男人,也只是聽別的男人說過這玩意,根本不知道咋用。
不過他腦子聰明,馬上就看明白了,他把兩片子粗布折疊好,卡在衛生帶兩頭的松緊帶里。
現在街上有賣衛生紙的,那東西軟和,很多婦女都在用,春桃卻還在用這粗布。
她的皮膚那么細嫩,硌著肯定疼。此時沒有衛生紙,也只能用這個了!
他掀開她身上的單子,輕輕用一塊干凈的布幫她擦身子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