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鳶心里一慌，捂著胸口咳嗽了一聲，“是父親之前給的零花錢。”

“哦，是嗎？”宋祈安嘴角輕扯，眼神銳利，有種獄卒審問犯人之感。

“兄長是在懷疑我？”柳鳶說話間眼眶里已經噙滿了淚光。

“不是懷疑，現在是肯定！”宋祈安冷靜說處自己判斷，“若不是做賊心虛，如何得知我是在懷疑你？是你通知的馬家？”

雖然是疑問，但宋祈安沒有證據不會隨便污蔑人。

柳鳶極力否認，“兄長冤枉，我整日大門不出如何認識外人？兄長說的馬家又是誰？”

“呵~”宋祈安嘲諷，“你頭上的釵子需要三十兩，衣服是最新流行款式，也價值不菲，父母不可能一次性給你那么多銀子。”

“柳鳶，你眼神躲閃，為何不敢直視我眼睛？你害清華目的為何？我審問過不下幾百號犯人，你覺得你在我面前能很好掩飾嗎？我既然敢問你，就不可能沒有證據。”

柳鳶指尖緊緊掐著手心，眼淚碩碩而下，“兄長，真的不是我，我跟姐姐情同姐妹怎會害她？”

“還不承認？是非逼我用刑了？鞭子打在你身上，再用鹽水澆上去的滋味你想嘗嘗？還是說，你想被侯府趕出去無家可歸？”

柳鳶后背沁出一身涼汗，她很清楚宋祈安的為人，這話絕對不是隨便說說，而是他真的做的出來。

柳鳶掙扎無用，徹底放棄了，“兄長難道不好奇我這么做的原因？”

“承認了？”宋祈安跟她說話聲音全然沒有對待謝清華時的溫柔，而是如同鋒利的寒冰般句句刺向她，“柳鳶，你可知道馬家是侯府政敵？往日你小打小鬧就算了，可你竟私通政敵，真以為我們不能將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