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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7章 心劫初現·鏡影斷執

    第一百四十七章心劫初現·鏡影斷執

    星隕崖頂的靈氣光柱驟然扭曲,紅藍二色如活物般翻涌糾纏,十二枚鮫人鱗片在光柱邊緣旋出星軌。孤鴻子指尖的鏡鏈突然發燙,銀鏈上的「照心」紋路滲出微光,卻在觸及光柱的剎那,整個人如墜冰窟——眼前的劍冢沙礫竟化作江南煙柳,青石板路蜿蜒至熟悉的峨眉院門,朱漆門楣上「滅絕」二字尚未褪色,檐角銅鈴響處,一個素白衣衫的少女正抱著劍鞘踽踽而行。

    「紀曉芙?」孤鴻子喉頭一緊。記憶中本該香消玉殞的女子此刻正抬眸望來,眉梢卻凝著他從未見過的惶惑:「師伯,師父命我去蝴蝶谷...可這倚天劍的劍穗,為何總系不牢?」她腕間銀鏈晃了晃,墜著的竟不是楊不悔的長命鎖,而是一枚斷裂的分光鏡殘片——正是他重生前未曾阻止滅絕時,紀曉芙臨終前攥在掌心的碎片。

    風突然轉了方向,煙柳化作血雨,青石板路裂開縫隙,露出底下層層疊疊的劍影。周芷若的素白婚服染著泥污,金鞭銀鐲在斷墻上撞出脆響,而她眼中倒映的不是張無忌的背影,卻是滅絕師太臨終時的決絕面容:「孤鴻師伯當年若肯教我九陽功...」話音未落,她腕間的圣火紋突然泛黑,竟與伽羅娜的噬心蠱印重疊。

    「原來這便是『從未重生過的人生』。」孤鴻子指尖撫過石墻上自己年輕時刻下的「封劍非封」四字,墨跡早已被風雨侵蝕,只剩模糊的凹痕。鏡鏈在袖中輕輕震動,不是警示,而是共鳴——幻象中的每個遺憾,都是他重生前烙在心底的執念。分光劍未出鞘,他卻以指為劍,在虛空中劃出郭襄遺篇里的「照心」劍勢,劍氣所過之處,血雨化作晨露,斷墻生出新芽。

    「執念非執,是心之鏡。」他望著紀曉芙手中的碎鏡漸漸透明,忽然明白郭襄劍意中的「斷」并非割裂,而是讓光穿過裂痕。當周芷若的虛影化作光點消散時,他腳下的地面突然下陷,沙礫中翻涌的不再是遺憾,而是重生后每一個細微的改變——玉衡在劍冢刻下的冰棱劍痕,丁敏君掌心逐漸淡去的圣火灼印,還有自己每次運功時,刻意融入九陽真氣里的「柔」意。

    與此同時,鏡淵井底的清璃正踏著逆流的井水旋身揮劍。噬心蠱余黨的黑砂裹著腐葉氣息涌來,卻在觸及她腕間星垣印時發出尖嘯——那是方才丁敏君渡來的九陽真氣,與她的冰魄寒氣在血脈里凝成細薄光膜。「照心鏡!」她忽然想起井壁浮雕上的梭羅花圖案,指尖血珠濺在冰棱劍上,竟在劍刃映出九張面孔:有的念著故土的沙丘,有的想著失傳的星垣訣,卻無一人看清自己握蠱蟲的手,早已被執念染成青黑。

    「郭祖師的劍意...是讓我們照見自己。」清璃劍尖一挑,冰棱化作千萬面小鏡,鏡中映出的不僅是蠱使的執念,還有她自己——初入峨眉時,總盯著丁敏君的圣火紋發呆,總想著「雙生血脈為何偏我是『分』」。此刻鏡光穿過黑砂,竟在蠱使甲胄上照出一道細縫,縫里漏出的不是惡意,而是個蜷縮在波斯圣女祠角落的少女,額間正被釘入第一枚鮫人骨釘。

    「原來你們...不過是被執念困在鏡中的困獸。」清璃的聲音不再帶刺,冰棱劍輕輕點在蠱使眉心,寒氣順著骨釘紋路滲入,卻非傷人,而是托起那少女虛影,讓她看見祠外的梭羅花——正如郭襄當年在星隕崖,讓伽藍看見彎刀上除了血誓,還有星垣紋里的柔光。黑砂驟然散去,蠱使們化作光點融入井水,水面卻浮出新的紋路,竟是通往藏經閣暗格的路線。

    星隕崖另一處,玉衡的冰棱劍正與一條丈許長的冰龍相抗。龍鱗上凝結的不是自然之冰,而是她心底最深處的恐懼——孤鴻子的鏡鏈斷裂,分光劍墜地時的脆響。「你以為護住他便是圓滿?」冰龍的咆哮里混著伽藍殘識的冷笑,龍尾掃過處,劍冢石門上的「封劍非封」竟裂成兩半,一半寫著「封」,一半滲著血珠。

    玉衡指尖凝出冰棱,卻未急著攻擊。郭襄手札里的話在耳邊響起:「裂痕處亦能生光。」她忽然收劍后退,冰魄寒氣不再化作利刃,卻在掌心凝成一面薄鏡——鏡中映著孤鴻子在幻象中劃劍的身影,他的分光劍勢里,竟帶著她從未見過的「柔」,那是九陽真氣與冰魄寒氣交融時的溫潤。「原來我執的不是『護他周全』,而是怕自己...無法與他并肩。」

    冰龍驟然一頓,龍首處浮現出她幼年在極北冰原的記憶:父親臨終前將冰棱劍塞給她,說「此劍需配能化冰的火」。那時的她不懂,只以為冰火相克,卻不知郭襄的劍意里,冰火從不是敵人。冰棱劍輕輕刺入冰龍眉心,寒氣化作柔光滲入,龍鱗上的血珠竟變成鮫人淚,落地時開出梭羅花——幻象的本質,原是她對「圓滿」的執念所化。

    「破了。」玉衡望著消散的冰龍,指尖撫過劍冢石門的裂痕,那里不知何時長出了嫩芽,嫩尖凝著霜花,卻泛著暖光。鏡鏈的震動忽然變得輕柔,她順著靈氣感應望去,只見孤鴻子正站在光柱中央,分光劍與她的冰棱劍虛影在頭頂交織,不再是紅藍相抗,而是如蝶翼般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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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經閣內,丁敏君的指尖終于觸到羊皮卷的絕筆。暗格里的燭火突然明滅,眼前的書頁竟化作滅絕師太的素白衣影,手中握著的不是倚天劍,而是分光鏡殘片:「敏君,當年逼你斷情,非是苛責...」虛影的聲音帶著她從未聽過的沙啞,「雙生血脈之劫,始于『自困之執』。你總盯著圣火紋的『光』,卻忘了光的背面,本就該有影子。」

    她望著虛影掌心的殘片,鏡中映出的不是圣火,而是自己——在鏡淵井底,當她渡真氣給蠱使時,掌心的灼痛里竟帶著釋然。「師父...你早知我與阿羅是虛妄之鏡的碎片?」話未說完,虛影已將殘片按在她眉心,記憶如潮水涌來:滅絕年輕時在鏡淵撿到殘片,鏡中映出的不是自己,而是兩個小女孩,一個戴著圣火紋腕釧,一個纏著星垣印絲帶。

    「歸墟之主...需先照見自己的裂痕。」虛影漸漸透明,臨終前的目光不再嚴厲,而是帶著期許,「當年郭祖師斬碎鏡子,卻讓每片碎片都能發光——你守著『合』,阿羅守著『分』,可真正的『合』,從來不是消滅裂痕,而是讓裂痕成為光的路。」丁敏君指尖撫過羊皮卷上「斷執」二字,忽然聽見鏡淵方向傳來清璃的傳音,語氣里帶著驚訝:「丁師姐!井水的紋路...竟連到了藏經閣暗格的『破困』陣眼!」

    星隕崖頂,孤鴻子望著光柱中浮現的「心劫三關」幻象,分光劍輕輕一顫。第一關「斷執」的幻象已散,可掌心的鏡鏈卻在警示——伽藍殘識的氣息,正順著靈氣通道向「破困」陣眼聚集。玉衡不知何時已站在他身側,冰棱劍上的鮫人淚正滴在他鏡鏈上,紅藍真氣交融處,竟在沙地上映出郭襄最后揮劍的虛影:那道劍意不是斬斷,而是托住所有墜落的執念。

    「清璃說陣圖里多出伽藍的血脈波動。」玉衡-->>望著遠處沙海騰起的黑霧,冰藍眼眸映著紅藍交織的光,「或許...他的殘識,也困在自己的『心劫』里。」孤鴻子點頭,忽然想起郭襄手札里的「雙生血脈心照」——所謂心照,從來不是心意相同,而是愿意接納彼此的不同。他伸手握住玉衡的手,鏡鏈與劍柄的紋路在掌心交疊,不再是冰火相抗,而是如流水繞石,自然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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