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這幾天,黃彩秀更加積極了,把周鹽的活兒都一起干了,讓周鹽咄咄怪事。
“我媽這次在劉老頭那里肯定栽了大跟頭?”
趁著她出門買飯的功夫,周鹽坐到王秀英身旁,小聲蛐蛐兒起來。
王秀英卻笑說:“被你氣的。”
“哦…我懂了。”
周鹽茅塞頓開,“這是在跟我玩雌竟呢!”
“啥雌竟啊?”王秀英沒聽懂。
周鹽解釋道:“宮斗你知道吧,女人和女人斗。”
“可你媽為啥要跟你斗呢?”
王秀英想不明白,“你是她女兒呀!”
周鹽笑了,“我也是女人啊,雌竟起來,管他是女兒還是媽,總想爭個輸贏。自從我爸去世后,我媽就這樣了,她已經把雌竟刻在骨子里了。”
“這樣…不太好吧?”王秀英皺起了眉頭。
周鹽展顏道:“她開心不就好了。”
“外婆啊,人活得通透不見得就好,你就是太通透了,你看我媽,揣著明白裝糊涂,反而過得瀟灑。”
王秀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后問她:“她要跟你什么竟,你咋辦呢?”
周鹽豁然一笑,“讓她唄!”
“媽,外婆換下的床單你抽空拿去洗一下吧。”
“你沒手?”
“好好好!我去洗。”
“擱那兒吧,我去洗坐便器的時候一塊兒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