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肖醫生,這周末我就帶她去醫院進行認知訓練和心理治療。”
掛了電話,周鹽心里已經有數。
隨即,她點開了自己的手機銀行,看了一眼余額和購買的理財產品,深吸了一口氣,撥打了另一個電話。
“劉老師,我…有件事想麻煩你。”
“咋了?周老師”
“我把外婆接來身邊照顧了,以后恐怕沒有更多的時間去你們那里教小朋友畫畫了,不過我會盡快找人頂替我,不知道可不可以?”
“唔…就怕那些娃娃們不習慣換老師,你曉得的,好些娃娃都跟了你一兩年。”
“要不這樣,我先找到合適的人選,再帶著她一起上課,等小朋友們習慣她后,我就徹底退出,你看這樣好嗎?”
“那…先試試吧。”
對方猶猶豫豫地答應了。
“謝謝謝謝!太感謝你了,劉老師。”
周鹽松了一口氣,但沒有馬上去找新的人選,而是給另外家兼職的培訓機構負責人打去了電話,提出了同樣的請求。
那是一家針對初高中生的作文輔導培訓機構,相對于教授小朋友畫畫,他們的要求更高,進去不容易,想離開也難。
周鹽好說歹說,對方勉強答應等到今年的高考結束后才與她解除兼職合同。&-->>lt;br>“呼”
講完電話,她發現額頭已經滲出了細汗。
“辦法總比問題多吧。”
她抹了一把額頭,望著高懸的太陽,如是自我安慰。
因著是師范類院校,她沒花太多時間就通過同事的介紹,挑中了一名美術專業的女生,帶著她去那家幼兒美術機構上課。
另外家機構的課她繼續在上,時間并未空閑半分,她只好把跟項天約會的時間拿來陪王秀英,載著二人在成都四處亂轉。
項天沒有抱怨,白天陪王秀英玩得盡興,晚上就在周鹽身上不停索取,精神頭好得像頭壯牛。
周六的夜晚,陪王秀英逛完武侯區那幾處知名景點后,周鹽一回到家,連飯都不想吃,就把衣服一脫,躺床上休息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際,細密的吻似雨點落下,很快把她弄醒,緊接著,內衣扣一松,胸前頓時清涼,她的瞌睡也徹底沒了。
不耐煩地掀起眼皮,瞥著項天那結實的胸膛,周鹽的心情有些復雜。
選擇眼前這個小鮮肉,就是為了彌補上一段婚姻里最欠缺的激情。
可激情過了度,她的身體吃不消啊!
她馬上就30歲了,不像項天還正青春,而且她這段時間工作生活兩頭忙,早就感覺身體透支,心理也很疲憊。
迫黃r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