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爭搶著看病的人,把倒在地上的屏風扶起來,又出去乖乖的排隊。
等他們排好了長隊,一個個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他們干嘛這么聽話,讓排隊就排隊?
甚至,他們都想不起來這個落夕長什么樣,只記得是個戴面具的男人。
江離落隔著屏風,看了眼排在第一個的病人,皺著眉:“只是輕微風寒,不用找我看。”
“下一個!”
那人有些異議,但江離落的聲音太有號召力,讓人聽服了,便乖乖退下。
江離落連續看了幾個,都不是大病,一般大夫都能看。
而后面排隊的人,看到前面的人,都沒見到這位落夕公子,只一句話就被打發了,就開始不滿,開始質疑。
有些身體不舒服,等不住長長的隊伍,就開始到別的大夫面前看病。
一下子,排了長隊,安靜的生死堂,又亂哄哄了起來。
“無情婆婆,你跟我來。”江離落上了二樓。
無情婆婆覺得江離落的語氣不太好,頗為忐忑的跟著上了二樓。
沒了江離落那種鎮壓全場的氣場在,樓下的大堂,更是亂哄哄的,搶著排隊。
“主子,可是我哪里做錯了?”
這里之前是茶樓,所以房間的窗戶推開,能夠看到大堂的一幕。
人太多了,亂哄哄的,一個患者到一個大夫面前,大夫搖頭說不會看,只能換個大夫。
藥童拿藥,也是手忙腳亂,擠來擠去的。
江離落看的直皺眉:“亂的跟菜市場一樣。”
無情婆婆很內疚,低著頭:“主子,抱歉,我不太會這些。”
她以前是毒醫圣手,看病救人都是看心情的,更是有著三不醫的規矩,自傲自由慣了。
這種義診,人多眼雜,她自然不知道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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