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刑場還要難受。
到了宮門口,裴承慶等著江文昌,看到他從裴棄馬車上下來,震驚的瞪大眼睛。
然后沒有任何的猶豫,掉頭就走,當做沒看見裴棄。
他是真怕這個皇叔!
落日院。
江離落吃完早飯,換了衣裳,就翻墻出去了。
十七跟在她的身邊:“昨晚,景昭王在桃花樹下到天亮才離開,還送侯爺去早朝。”
江離落聲音淡淡:“嗯。”
十七問她:“您要去哪里?是要找三掌柜嗎?”
“不是。”
“那您是要去找其他死士嗎?”
十七問的有些急,自己回答的也很急:“你只是傳了一句密令,只能讓我們幾個聽命于你,而想要其他死士聽命于你,是需要信物的!”
“您有信物嗎?”
樓家的死士是很特殊的一支士兵,每一座城都有樓家的死士,但每一座城的密令都不一樣。
想要完全傳召所有死士,不止是需要密令,也需要信物。
至于密令是什么,信物是什么,像十七這種是不知道的,只有三掌柜這樣每一個隊伍的隊長才知道。
而且每一座城的死士,都只知道彼此存在,卻不知道彼此是誰。
江離落看了一眼十七:“看來,三掌柜著重培養你,是下一任京城傾城胭脂鋪的掌柜?”
一般死士只知道聽令行事,對密令和信物是一無所知。
“是!”十七也毫不掩飾自己對江離落的不服氣:“你不配做我的主子。”
江離落挑眉:“那誰配?”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