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落點著頭:“那就麻煩夫人了。”
陳梅笑了笑,轉過身就拉下了臉,看的江清晚都有些害怕。
江文昌有話跟江離落說,但看了看碧珠,也就轉身離開了。
碧珠替江離落擔憂:“宮里的嬤嬤出了名的嚴格,要是永安侯夫人再特意吩咐,以對你好的名義,嚴格管教。”
“你這一次要吃很多苦頭的,腳多走一丁點,步搖晃了一點,嬤嬤的戒尺那是說打就打的。”
還有各種頭上頂著一碗水,站一個時辰,水撒一點,要再罰半個時辰。
碧珠是過來人,知道其中的辛苦。
她覺得江離落以前就是個山村里的姑娘,學這些規矩,吃的苦頭是比她多雙倍的。
江離落輕笑:“區區規矩,沒事的,我見過更嚴格的規矩。”
身為樓朝夕,爹爹很怕功高蓋主,被人揪到一點錯處,會被為難,不會把她寵的無法無天。
所以,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學規矩,在宮外他不管,但在宮里,她的禮儀必須是一點錯都沒有。
更何況,嬤嬤那些規矩把戲,又怎么比得過樓家軍的訓練呢。
為了埋伏敵軍,哪怕刮風下雨,哪怕毒蟲爬身,甚至火燒身上,也必須紋絲不動,免得暴露埋伏,功虧一簣。
江離落才回到院中,喝了補血益氣的湯藥。
碧珠就進來了:“二小姐,三皇子來了。”
“裴承慶?”江離落皺眉:“他來做什么?就說我睡了,不見。”
裴承慶惱怒的聲音,響徹在門口:“江離落,你為了見本皇子一面,可真會使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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