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的女兒,永安侯聽到這話不太開心的黑著臉。
“好了,你少說幾句,如今落兒入了長公主的臉,這些話傳出去不好聽。”
又是長公主!
陳梅聽到就火氣沖天,指著永安侯:“江文昌,你也拿長公主來壓我。”
“你真當江離落有長公主撐腰,你們便可以騎到我頭上了嗎?”
“別忘了,沒有我,沒有我的丞相父親,你江文昌如今還是鄉下泥腿子,你考什么探花”
永安侯多年的憋屈,也被激發出來,怒聲打斷,中氣十足的反駁。
“陳梅,當年是你非要我娶你的,沒有你和你爹,我就算不是前三甲,也是進士。”
“哪怕只是一個七品官,我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而不是窩囊成這樣,跟上門女婿一樣,讓你一個女人騎在我頭上拉屎!”
陳梅愣住,第一次看到江文昌這么有勇氣的回懟她。
永安侯用力拍掉陳梅的手指:“別忘了,當初我和你說,家中已有妻兒,我拒絕娶你,你們是怎么逼著我娶你的!”
“用權勢壓人,也總有一天被權勢所壓!日后對落兒好一些,護著她的不是我,是長公主!”
他又吩咐下人:“夫人這兩日身體不適,要臥床修養,旁人不可打擾。”
這等于是禁足了。
第一次被這樣對待的陳梅,看著永安侯憤然甩袖離開的身影,氣的兩眼發昏。
“江文昌!江離落!”
陳梅氣的將房中的東西,都給砸了一遍。
不管是誰來伺候,都將人給罵了一遍,真是一只螞蟻路過,都要被罵。
鬧得梅香苑氣壓很低,下人們大氣都不敢喘一句。
突然間,就念起江離落的好,為人溫軟,又撤了他們的懲罰,比夫人和大小姐好多了。
江離落從賬房拿了一千兩,就和碗蓮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