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梅拽緊了帕子,牙齦都快咬碎了。
靜華長公主對江離落說:“日后在侯府受了欺負,便派人到公主府說一聲,可別讓人欺負了去。”
江離落:“好。”
靜華長公主又說:“認親宴的請帖做好了,你親自送到公主府。”
江離落:“是。”
聽她簡潔的回復,靜華長公主生氣的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說兩句好聽的,要不是看那雙眼睛像樓朝夕。
這根無趣木頭,都懶得理會。
長公主想了想,又去敲打裴承慶:“身為皇子,卻口無遮攔,以貌取人,丟盡皇室顏面,回去抄十遍誡皇訓。”
姑母開口,裴承慶哪敢不從,也只能憋屈的低頭:“是。”
靜華長公主走了,把霍九梟也給叫上,免得留下打江離落的主意。
出了王府,永安侯有種走出地獄的感覺。
他問江離落:“你沒得罪景昭王和長公主?”
江離落很詫異的搖頭:“我謹記侯爺的吩咐,要謹慎行事,不要給侯府惹事,又怎么會去得罪景昭王和長公主呢。”
聽她不喊爹,喊侯爺。
永安侯臉色更難看,狠狠剜了一眼陳梅。
陳梅腫著一張臉,火辣辣的疼,憋屈的不行:“侯爺,我也是聽岔了。”
王府丫鬟跟她說的,江離落惹了景昭王,要被打死,長公主也踹了江離落,讓她滾。
這不都是得罪嗎?
怎么才一會兒功夫,長公主就護上了江離落?
還有那個霍九梟,怎么也對江離落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