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菊愣住了,沒想到侯爺竟然這般看重江離落,不管她說什么,都要重罰她。
嚇得她哭著跪爬到陳梅腳下,哀求著:“夫人救救奴婢。”
“這一年來,奴婢都是依照啊!”
陳梅一腳將暖菊踹倒,厲聲呵斥:“刁奴,竟敢磋磨主子!”
“如此以下犯上,本夫人念你是家生子,只發落你一人!”
“來人,將如意暖菊拉出去,杖責一百!”
一百棍打下去,幾乎是死!
而那句家生子的話,更是威脅暖菊別亂說話,否則她全家性命不保!
暖菊愣神的瞬間,小廝已經迅速上前,抓著暖菊就按在地上,棍子一棍接一棍的打。
慘叫聲,連連迭起。
如意本就受傷,更是經不起打,沒一會兒便丟了命。
暖菊也被打的奄奄一息,但為了家人,卻沒再把陳梅給招出來。
江離落轉了轉眸子,替暖菊求情:“父親,暖菊快撐不住了,就別打了,我不生氣了。”
不是她心軟,而是暖菊這一顆棋子,自然要用在刀刃上,發揮到最大的用處。
陳梅怕暖菊說出對她不利的話,沉著聲:“她磋磨你,便是活該,落落不要替她求情。”
江離落淺淺彎唇,說出的話滿是譏諷。
“如夫人所說丫鬟也是人,怎能下此毒手,所以打幾下便好了,可不要弄出人命,那樣大姐姐會送您去官府的。”
永安侯抬手制止小廝:“既然落兒心善,求情了,那便饒了暖菊這一回,發賣出府!”
奄奄一息的暖菊,抬頭感激的看著江離落:“多謝二小姐。”
便暈了過去。
陳梅臉色難看的瞪著江離落,真是好人壞人都讓她給做了!
不過,她又很疑惑。
變了個人一樣的江離落,能出手狠辣的割了如意的耳朵舌頭,竟然會心軟放過暖菊?
怕是肚子里沒憋什么好東西,要算計她!
不行,暖菊絕不能活著!
江離落看到陳梅眼里閃過的殺意,淺淺的勾起紅唇。
永安侯從江離落身上,看到了價值。
這一次是出了真心的護著她:“落日院的丫鬟仆從都換了,從前院調一些過來。”
他又問江離落:“還是讓人牙子帶些人過來,給你挑選?”
陳梅臉色更難看,從前院調人給江離落,這分明就是防著她!
江離落表現的很乖巧:“我都聽父親的,但碗蓮剛剛護著我,便留下做我的貼身丫鬟吧。”
永安侯點頭,又關心的問江離落:“身體怎么樣了?可以出門嗎?”
江離落問他:“父親有事?”
“想帶你去見景昭王。”永安侯看著她的額頭,皺著眉:“就是你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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