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沒看錯?”
蕭鄴有些吃驚,又有些欣喜,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突然亮了起來。
“謝蘅什么時候能讓姑娘近身過。”
蕭承稷沒有正面回他的話,倒是話鋒一轉,將謝蘅的不同尋常說了出來。
“那姑娘長相如何?”
蕭承稷一愣,被問的有點懵,又聯想到,父皇早就想給謝蘅指婚了,心里瞬間就明白過來。
“反正比那宣平侯的女兒長得好看太多!”
蕭承稷的將最后兩個咬地極重,似乎在表達著不滿。
蕭鄴爭要坐回龍椅,聽了他這話,差點沒坐穩,眉頭一蹙:“怎么,那宣平侯的女兒配不上你,你還挑三揀四!”
“要不然,你把那宣平侯的女兒也一并賜給謝蘅,兒臣還想多侍奉幾年父皇。”
“……多侍奉朕兩年?你是嫌朕活的不夠累是吧!一個是你,一個是那個豎子,沒一個讓朕省心的,滾回你的府里去,等著賜婚圣旨!”
蕭鄴氣的直拍書案,恨鐵不成鋼地指著蕭承稷。
蕭承稷張了張嘴,見蕭鄴瞪著他,又把嘴邊的話咽回去,行了個禮,退出御書房。
一旁伺候的劉公公,端了盞茶放在蕭鄴手邊。
蕭鄴氣得端起來猛灌兩口,重重地放在書案上。
“朕給他千挑萬選的人,他還一臉不樂意!”
劉公公躬身:“待六皇子妃入府了,六皇子就能知道您的苦心了!”
“哼,他!就應該讓他跟著那豎子一起,去軍營歷練歷練。”蕭鄴話一頓,轉頭看劉公公。
“那姜明淵的女兒,查的如何了。”
劉公公躬身回稟,把姜棠的身世大致講了一遍,最后頓了一眼,不動聲色看了眼他的臉色,斟酌著開口。
“只是那姜家二姑娘,坊間名聲不好,又自幼離京,無人教導,怕是……”
蕭鄴不做聲,眉頭微微一蹙。
劉公公又道:“世子與那姜明淵又有些不對付……”
“不懂規矩可以教。”
蕭鄴的口吻十分冷淡,“倒是這與姜明淵敵對的身份,確實棘手!”鎮北將軍全族只剩下謝蘅這一點點血脈,不容混淆!
“此事先不要聲張,朕要仔細想想。”
姜棠從麟符署回來,并不知道后面后發生了什么。
將這幾日嘔心瀝血,繪制的冊子讓隱麟衛轉交給謝蘅,她心里的一塊石頭也總算落地。否則,謝蘅因此身中劇毒,怕是命不久矣。
那時候別說是想借助景陽侯府的勢力,怕是連立足都是問題。
她給謝蘅的那個冊子,并不是什么遇上了長者,其實就是上輩子謝蘅中毒后,一個游醫的方子,她只不過是編了個更合理的說辭罷了。
將謝蘅的事情處理好,姜棠就埋頭在云棲閣和地窖的事宜中。
經過此次災情,想必城中大的酒樓,物資匱乏,她的地窖要派上用處了。
日上三竿時,一張密密麻麻的租賃條款交到白芷手中。
“這上面寫的是租賃條款,可先去各大酒樓與掌柜面談。”
白芷拿著一看,才發現是提供反季蔬菜存放,保冷,保鮮的服務和收費……
“姑娘,這酒樓的掌柜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