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馬渡的地勢算不上絕對險峻,卻自帶易守-->>難攻的天然屏障,我幼時隨舅父去過兩次,偶然識得一位長者,他有一本雜談怪論,上面有關于茶馬渡的屏障解說,這是我憑著印象記下來的,交與大人。”
謝蘅的表情亦是一僵,眉眼間的疑惑和震驚重了幾分。
盯著面前這份厚禮,不可思議地:“交給我?”
姜棠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我聽聞那首領曾經與鎮北將軍是死對頭,若是真的要出兵……還望大人以我的名義贈與景陽侯府的世子,謝蘅。”
咚的一聲。
謝蘅手一抖,杯子掉在桌上,好在茶水已經喝完,只剩下個杯子在桌子上轉圈。
姜棠一驚,身子下意識地往后一仰,微微睜大了眼:“可是有什么不妥嗎?”
謝蘅先是震驚,然后是錯愕,最后有些不明所以,咳了一聲,不動聲色地拿起杯子。
“你認識景陽侯府的世子謝蘅?”
姜棠搖頭:“不認識,只是聽聞他體弱,鎮北將軍是他舅父,若是真的要派兵,我猜他要去親手殺了那首領,我與鎮北將軍有一面之緣,盡一份微薄之力罷了。”
謝蘅垂在膝上的手微微攥緊,眉宇間黑云壓城。
“你為何不自己送?”
姜棠嘖了一聲,“我父親與景陽侯府有說不清的仇,大人覺得,我是能進得去景陽侯府還是能讓那世子信我?別說進去侯府了,怕是剛一自報家門,就被守門小廝叉出來丟湖里了!”
謝蘅怔住,有那一瞬大腦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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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覺察到他的疑惑,姜棠壓低聲音解釋:“你送自是比我可信一些,再說,你送的東西他不好意思不收吧,收下后用不用我就管不著了,有朝一日,他與我父親翻臉,我能有條活路,至少我不害他,我還努力想方設法救他,他若是想殺我都不好意思下手!”
“……”
謝蘅像是聽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話,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半晌,他才無語的捏了捏眉心,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應付她比審犯人還累。
“若是朝廷不出兵,亦或是那謝蘅根本不隨軍呢,姜二姑娘的算盤豈不是落空了!”
謝蘅停頓了片刻,望向姜棠。
姜棠扯了扯嘴角,口吻十分篤定。
“聽聞那謝蘅從小跟著舅父長大,此人一根筋,又執拗,你覺得他會不去嗎?”
“你如何知曉他一根筋?”
謝蘅的眉頭蹙的更深了,看她的眼神都冷了幾分。
“我找人幫他算過一卦,卦上這么說的!”姜棠一本正經的胡謅。
謝蘅沉唇畔微不可察地抖了兩下:“你費盡心思,又是挖洞又是番薯的,就是為了給那謝蘅送冊子?”
“當然不是,這只是其一,接下來說的就是第二件事。”
謝蘅:“……”
姜棠又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展開是張地圖,她自己手繪的。
“我想要這片地。”
謝蘅手一抖,指著她圈畫的地圖:“你管這叫片?”
“這不是為了以后擴建地窖,預留的……”
謝蘅氣笑了:“你是不是一早就做了這個打算,自己買一半再向我訛一半。”
門外,一陣急匆匆的步伐打斷了姜棠的話。
“你讓開,我來找他什么時候還要門外候著。”
下一瞬,門被推開:“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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