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站在游廊上,放眼望去,蕭瑟冷清了幾日的姜府,終于恢復了生氣,可見前院的宴廳,下人們端著茶點而入。
今日這熱鬧,不過是演給府外的那些人看的。
父親想要用一場婚事壓制流,消除圣上的疑心,姜之瑤的嫁妝不會厚重了。
“徐媽媽,這幾日你多留意大伯母的動靜,姜之瑤定會去求她。”
想起鄭媽媽吐露的隱秘之事,二夫人被算計養了別人的孩子,愈發替自家姑娘不平:“如此一來,大姑娘的嫁妝就是實打實了。”
姜棠緩步朝前走著:“得不到的,不如就毀了。”
聞,徐媽媽腳下一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以姑娘在府邸的地位,這些東西就算不給姜之瑤,也不會輪到姑娘。
回了海棠苑。
姜棠就坐在臨窗的大炕上,手撐著下巴,盯著那面暗門的墻壁發呆。
腦中盤算著。
是不是要再進去一趟。
父親若是害死鎮北將軍的罪魁禍首,又能在天子盛怒下保住性命還能升官,背后定是有靠山的。
滿朝官員,誰會是父親的靠山?
以父親的秉性,必定會留下證據攥在手里,以便來日保命!
姜棠下定決心。
慌忙起身,幾步沖到妝臺前,翻出自己所有的頭飾,拿起其中一支簪子,手指緩緩摩挲著。
十歲生辰,外祖母特意找人給她定制的明珠簪。
沉思片刻,眼睛一閉,手指猛地用力,珠子與簪子分離。
這是顆夜明珠,雖小,但夠用了。
“咔噠”一聲,暗門再次打開。
姜棠側身進了密道,待暗門重新合上,眼睛適應了黑暗,一手摸著青磚璧,另一只手捏著珠子,借助微弱的光小心翼翼的前行。
約莫走了一刻鐘,到了那四四方方的書房。
她記得,上輩子做鬼時,偶然進來一次,見父親盯著這些畫,自自語。
一整面墻上,足足十八幅畫。
姜棠踮起腳,舉著夜明珠湊近畫,全是山水畫,極為普通,毫無收藏價值。
忍不住蹙眉,伸手掀起畫,敲打畫背面的墻壁,并無暗格。
姜棠后退了幾步,摸著下巴,愈發地狐疑,難不成是她猜錯了?
轉身環顧四周,目光落在書架上,輕輕地走過去,伸手翻看,詩集,詩集,還是詩集……
驀地一陣熟悉的聲音傳進姜棠的耳朵。
姜棠動作一僵,屏住呼吸又聽了片刻,是腳步聲沒錯!
轉身環顧四周,竟是連藏身的地方都沒有。
生音越來越近了……驀地回頭,有光。
姜棠彎腰脫了鞋子抱在懷里,把夜明珠藏在懷里,深吸一口氣,朝著回去的路跑去。
腰間猛地一緊,一雙手拽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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