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的牙齒咬得咯吱響,貓耳因為憤怒支棱成兩個尖角。
說吧,這次對我出手,又是什么事?
她的手腕微微用力,短刀的尖端已經刺破了羅的衣料,再往前半分就能見血。
這混蛋簡直有病,前一秒還把金子都給她,下一秒就拿刀架她脖子,翻臉比翻書還快。
羅的刀依舊穩穩壓著她的頸側,指尖卻在刀柄上微微收緊。
他太清楚這女人的性子,看著像只溫順的家貓,實則爪子比誰都鋒利。剛才那瞬間的反擊,快得讓他都心驚。
別這么抵觸我,至少我長得也不差。
他的目光掃過她緊抿的唇,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
怎么?不是你說要我幫你對付多弗朗明哥嗎喵?
千歲突然笑了,笑聲里帶著刺,怎么?現在后悔了?
她手腕猛地往下一沉,短刀的角度刁鉆地偏了半寸,剛好對著他小腹下方的位置。
再動一下試試?讓你這輩子都當不成爹。
羅的瞳孔驟然收縮,這女人是真敢!
他突然低笑出聲,笑聲震得刀身微微發顫。
反正你男人多,似乎也不差我這一個,不如...跟我在一起,如何?
他的視線緊鎖著她的眼睛,里面藏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迫切。
千歲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眼角的弧度都冷了下來。
我覺得不怎么樣喵。她的刀尖又往前送了送,幾乎要戳進他的皮肉。
讓人想睡那叫風騷,讓人想愛那叫風情。你帶給我的體驗就是,你只想睡我,并不會真心待我。
她的聲音突然壓低,帶著種被侮辱的難堪。
這對我而,是種侮辱喵。
羅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他以為自己已經夠直白了,以為把金子都給她,替她擋拳頭,甚至那個沖動的吻,都能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思。
可在她眼里,這些竟然只是想睡她的借口?
看來我們之間,暫時沒辦法達成我期待的結果。
他的耐心像是被耗盡了,心底那股叫囂著親上去的沖動再也壓不住。
羅突然用刀鞘狠狠抵住千歲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另一只手按住她持刀的手腕,不顧她的掙扎,低頭就狠狠吻了下去。
這吻比上次更兇,帶著股破釜沉舟的狠勁,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甘和憤怒都揉進這唇齒交纏里。
千歲的掙扎越來越弱,羅正覺得有幾分松動,突然察覺到不對。
明明她的唇瓣該是柔軟溫熱的,此刻卻帶著種奇異的冷硬,連氣息都變了。
他猛地松開她,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眼前的人依舊抵著石壁,貓耳和尾巴卻不知何時消失了,下頜線變得鋒利,喉結清晰地凸現在白皙的頸側,分明是副少年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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