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想去看看路飛,他也在這座島上,你要一起去嗎喵?”
千歲拽了拽被香克斯攥緊的手,試圖掙脫,卻被他握得更牢。
香克斯挑了挑眉,看了眼遠處人聲鼎沸的方向。
他笑了笑,松開手:“你們姐弟倆好好聚聚,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其實他今晚真想把這丫頭拐走,但一想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怕自己克制不住那點心思。
既然路飛在,讓她去弟弟那兒待著,至少安全。
放過她,也放過自己。
兩人在喧鬧的街角告別,香克斯看著千歲蹦蹦跳跳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轉身拐進了另一條巷子。
千歲沒頭蒼蠅似的在人群里穿梭,正踮著腳找路飛那頂標志性的草帽,后頸突然一熱,一塊帶著刺鼻氣味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腦子一暈,渾身力氣瞬間卸了,被兩個壯漢架著拖進了后巷。
再次醒來時,天剛蒙蒙亮。
千歲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周圍是轟隆隆的引擎聲。
她居然在一架直升機里?窗外是茫茫大海,低頭往下看,少說離海面有兩千米。
血鴉翹著二郎腿坐在對面,手里轉著蝴蝶刀,銀亮的刀刃在晨光里閃著冷光。
見她睜眼,他嗤笑一聲:“醒了?”
千歲活動了下手腕,繩子綁得不算緊。她環顧四周,直升機正往深海飛,機組人員都是面無表情的壯漢。
“喵?賽車輸不起就搞偷襲玩不起你個小垃圾~”
“你不怕我?”血鴉有點意外。
他本以為這漂亮得過分的女人會哭著求饒,結果她冷靜得像在看一場戲,甚至讓他懷疑自己綁錯了人。
“你這話問反了喵。”
千歲小腿一翹,悠哉地晃著二郎腿,眼神里帶著點憐憫。
“該怕的是你才對喵。”
這男人臉蛋倒是不錯,可惜腦子不太好使。
bang激a誰不好,偏偏挑上她,怕是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簍子。
“我在bang激a你!”
血鴉被她這態度激怒了,蝴蝶刀“唰”地抵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刀刃冰涼。
“別給臉不要臉!”
“我好怕啊喵~那就打電話要贖金啊喵。”
千歲歪頭冷笑,半點不慌。
“勸你快點,不然待會兒連命都沒了。”
血鴉被她噎了一下,從兜里掏出她的電話蟲,當著她的面翻出最近的聯系人,按下了通話鍵。
“千歲,你在哪里yoi?”
電話蟲里傳來馬爾科冰冷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
看來他已經就發現她不見了。
“你的女人在我手上!識相的話…”
血鴉剛想放狠話,就被千歲打斷。
“馬爾科,我在海面上空的‘鐵皮大鳥’里喵!”
千歲對著電話蟲喊,她不確定馬爾科認不認識直升機,只能盡量描述。
“飛得老高老高,正往深海走呢喵!”
血鴉氣得想捂她的嘴,這女人是瘋了嗎?哪有被bang激a還主動報位置的?
電話那頭的馬爾科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一聲壓抑的怒吼,背景里似乎還有翅膀扇動的風聲。
“看見了,我馬上到yoi!”
“鐵皮大鳥?”
血鴉愣了愣,沒反應過來那是什么,但聽馬爾科的語氣,顯然是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