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說得沒錯吧,我們雙管齊下就能把結打開。”
陳常山淡淡應聲是。
李遠達稍稍一愣,“陳縣長好像對這個消息不是很高興。
陳縣長后悔也已經晚了,任命下來就改不了了。”
陳常山道,‘“我沒后悔,金濤終于能更上一步,我為他高興。
李區長,金濤是個實在人,他能有今天這一步不容易,以他的能力肯定干好份內的工作。
希望李區長能理解他的不容易,不要再讓他。”
李遠達打斷陳常山的話,“陳縣長,金濤現在是青云區的人,今后他怎么工作,市局和區里都會給予安排。
陳縣長就不用再操心了。
我打這個電話,只是想再告訴陳縣長,我已完全做到了而有信。
希望陳縣長也能謹記承諾。
柳吉元的事就徹底翻過去了,我們都不要再舊事重提,要從新開始。”
陳常山眼前又浮現出李遠達被假發覆蓋的額頭,“好。”
李遠達也笑應聲好,掛掉電話。
夕陽落在手機屏,強烈的反光讓手機屏變得模糊,陳常山輕輕把手機放下,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自己頂著和李遠達,于東翻臉的壓力,硬生生幫金濤實現了更上一步的心愿。
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沒有答案。
但陳常山卻感到莫名的心慌慌。
難道自己做錯了?
這個念頭剛從陳常山心頭閃過,手機又響了,是金濤的電話。
陳常山立刻接起,“金濤。”
金濤的話隨即接上,“常山,我的任命下來了,哥們終于停止原地打轉了。
我必須謝謝你,你陳常山而有信,夠同學,夠朋友,明天我要請咱們全班同學吃飯。
你必須到。
我要讓他們都看看什么是真朋友,什么是真同學。
我金濤也不是只會原地打轉的陀螺,只要給機會,我金濤就必能站起來。”
金濤已經興奮的有些語無倫次。
陳常山道,“金濤,你升職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是剛才李遠達告訴我的。
我現在還是想說。”
金濤打斷陳常山的話,“常山,你現在什么都不用說,你就告訴我,明天我請客,你來不來?”
陳常山反問,“這客一定要請嗎?”
金濤斬釘截鐵回應,“當然要請,必須要請!常山,你知道我為請這頓飯等了多少年嗎?
七年!
七年間每次同學聚餐,別人都有變化,就我沒變化,培訓時什么樣,培訓后還是什么樣。
因此有人說我是只會原地打轉的陀螺,聽到這句話,我心里就憋著一口氣。現在我終于不在原地打轉了,這口氣我也可以吐出來了。
所以這頓飯我必須請。
常山,你也一定要到啊,我開車去接你都行。”
隔著手機,陳常山也能感覺到金濤終于揚眉吐氣的暢快。
妥妥的不爭饅頭爭口氣。
陳常山不禁心里有了答案,就沖金濤憋了七年終于揚眉吐氣。
自己幫金濤,現在肯定是幫對了。
至于今后是對還是錯,那就是未知數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