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我只知道這樣會讓我很快樂。”
敏感點引申出的奇妙痛感令絲錄開始無所適從,身體像被激起的波浪,起伏不定的往他身上推。
她含住林玉玠的嘴唇,“或許是感覺不到痛會像個死人,所以我想感受…”
“活著的滋味。”
林玉玠先一步說出答案,聲音直接傳達到她嘴里,“你喜歡活著的感覺。”
“是…”
絲錄圈緊他,沉浸體驗來自不同感官的刺激。
興許是到了假期,心態輕松,人在做這種事時都更閑適,當開始的急躁勁兒過去,絲錄反而慢下來。
她展開骨翼,后長的那側翅膀已經有左翼的三分之一大,生長進度不錯。
林玉玠捏住她骨翼上端的纖細骨骼,手動展開這面功能還不完善的小翅膀。
“長得很快,半個月前還沒這么大。”
“和小孩子長身高一個道理,再往大了長,速度就沒這么明顯了。”
林玉玠想看得更清楚,隔空撩開遮光的竹簾,讓落日余暉灑進來。
太陽光襯得翼膜上的毛細血管更加血紅,他問:“想完全恢復還需要多久?”
“至少半年吧。”
絲錄屈膝斜坐著,環抱住手臂,略微弓下腰,方便林玉玠對比。
他順著最外緣的骨頭走向撫摸,在有倒鉤的尖端處停留幾秒,“這是不是能用做攻擊?”
“能。”
絲錄控制羽翼向后,鋒利鉤子般的尖銳指骨豎著劃破衣服,穿透布料,貼著林玉玠的身體滑行,用最尖利的那一點當畫筆,在他皮膚上留下一條紅道子。
她回頭說:“再用點力,就能挖心。”
林玉玠用真話回應她的玩笑,“可現在只能挖個空。”
“挖這里也行。”絲錄翅膀再往下,用尖尖的指骨點幾下他的腰側。
林玉玠握住那個小倒勾,“這就算了,我不想又被挖心又被挖腎。”
“挖一個也能活。”
“不行。”
“舍不得給我?”絲錄逗弄個沒完,再往回側點身,用更大的那支骨翼去劃拉林玉玠的后腰。
層層疊疊堆在腰上的衣褶隨她的動作轉成旋渦狀,她再用力,卻猝不及防打個顫,一下收攏肩胛骨,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絲錄支著胳膊穩住身體,眼里是不敢相信,“林玉玠,你咬我翅膀??”
“脆弱的部位感觸比較特別,我以為你喜歡這個。”
“……”
“我想讓你快樂點。”林玉玠揉下她最邊緣的翼膜,“我沒有這個,不知道輕重,很疼嗎?”
絲錄總覺得好像在哪聽過這句話,須臾,回身按倒他,“你怎么還記這種事啊?!”
林玉玠后仰的同時抱過她,“只是忽然想到的,你有我沒有。”
一面大袖子揮蓋到她身上,絲錄聲音消失前只余一聲你煩死了……
但林玉玠緊跟一句:“別說我煩。”
絲錄沒功夫應聲,人在玉床上,仿佛陷入了一團被拉伸的面團,找不到固定點,只能纏緊他,如同被搗弄過的餡料,人變得醬醬釀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