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之下,李秋深攻守兼備,控劍遠攻,林玉玠的移形換位他也會,但移動距離與方位受限,干脆帶著裝有海月芳年的透明高臺小范圍持續轉換位置。
蕭成蹊額角流下汗水,單手轉起那把常人難以拿起的長刀,再次強攻。
導播組很會營造氣氛,挑選了一首鼓點強烈的音樂當背景音,可林玉玠聽見了,卻招手讓人來,“讓他們把廣場的音樂關了。”
>gt;風聲,震動,氣流,一點點微小的訊息都會影響判斷,這很影響對戰的兩人。
片刻,廣場上的音樂消失,刀劍聲再次占據兩人的耳朵。
劍影如風,李秋深守住這一點優勢,明白面對蕭成蹊,想同時兼顧只會耗死自己,必須先淘汰蕭成蹊,否則隨時都會出現意外。
他果斷放棄術法,將所有力量專精劍招。
收劍上挑,李秋深念出劍式名,“寒岫三絕,第一式,墮瓊飛花。”
一瞬間寒光向天,劍意快過電光,狂風卷云,廣場轉眼被白雪覆蓋,冷冽的劍光打的人痛意難忍。
他揮劍的動作明明如雪輕,落下的重量卻壓的人透不過氣,呼吸都要被凍結,寒氣針一樣往皮膚里鉆。
仙風化殺意,冠軍臺后方的觀眾縮緊肩膀,牙齒打顫,只覺脖子被開了一刀,自己的嗓子也痛起來。
朔風吹落的花葉在寒冷中定型,飄到每一個人的頭上,沾衣的剎那,花葉變劍,飄渺利刃隨身游。
倘若這是動了真格的想取人性命,以這樣的游走方式,這人怕是要被千刀萬剮,片的只剩一具白骨。
絲錄扭頭去看林玉玠,恰好他也往這里看,過來摘掉禁符。
絲錄畫個圈護住自己,“你的劍招?”
林玉玠在眾人頭頂開出防御結界,“是,他太年輕,根基不夠,還不能學第三式和變式,而且每次用寒岫三絕都很消耗精力,這是打算一劍分勝負。”
“難怪現在才用出來。”
絲錄在閬風臺住了一段時間,已經習慣這樣的低溫天氣,就是苦了其他人,凍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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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成蹊身上流的汗被風吹走,同時也帶走了她的體溫。
“…真難對付。”
長刀生火,蕭成蹊輪轉劈砍,用火焰護身,擋住襲來的劍氣,可在這樣的劍氣之中,她難以分心,被逼得寸步難行。
李秋深再一劍,以巧克敵,蕭成蹊刀上的火焰幾乎都要被凍結。
絲錄眉頭蹙起,忽然問林玉玠,“一力降十會是什么意思?”
“用壓倒性的力量克制一切算計和技巧,這詞…”林玉玠斟酌用詞,這不像絲錄的文化水平,疑問:“是李秋深對你說的?”
“是,我那天問他沒什么意見要提嗎,他和我這樣說。”
現在絲錄終于明白李秋深這么說的底氣在哪了,是該所有人都躲著他走,這個第一的確有能耐。
東十二區九月飛雪,正值下班時間,本來興趣不大的人紛紛停駐在各個大屏幕前觀看比賽,嫌冷就找個小店進去看。
一壺普通的熱茶,換來的是更大的風雪,李秋深一招近身,劍身挑撥起蕭成蹊的長刀,用最基礎的劍式打她個出其不備。
刀劍相接,蕭成蹊發力抵住壓下來的劍,誰知李秋深再變劍招,“寒岫三絕,第二式,萬山載雪!”
長劍再取一豪,蕭成蹊手上青筋突起,那柄細長的劍不知哪來的力勁,壓的人根本抬不起胳膊。
長刀上的最后一簇火苗熄滅,她避無可避,角力中,只聽叮得一聲,其中的一把刀被打出一個缺口。
空氣震蕩,周遭建筑外墻結出的冰錐倏地落地,碎成冰碴,再然后,她那把被打出豁口的那把刀也同這冰錐一樣,應聲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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