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儒衫男子緩緩轉過身。
(請)&-->>lt;br>陳宗信
展現在丁面前的是一副溫潤儒雅的面孔。
他看著約莫五十歲的樣子,兩鬢略微有些斑白,目光溫和卻不失鋒芒,從眼角的皺紋來看,他的真實年齡應該已經不小了,但依稀可以判斷出年輕時候應該是個溫潤的美男子。
此人正是天河宗當代掌門,陳宗信。
“丁見過掌門師兄。”
丁沖他躬身施了一禮。
“丁師弟,坐!”
陳宗信上下打量了丁幾眼,隨即伸手一指廳內一張空椅子。
丁點了點頭,上前幾步,坐了下來。
陳宗信緊跟著坐在了旁邊,二人只隔了一張木桌。
“丁師弟是什么時候入宗的,怎么看著好像有點面生?”
剛一坐下,陳宗信便微微一笑的開口問道。
雖說天河宗煉氣期弟子足有將近七千人,陳宗信身為掌門更是日理萬機,不可能每個弟子都認識,但宗內修為到達煉氣九層,并且有望筑基的弟子,陳宗信還是基本上都打過照面的。
眼前的丁,顯然不在這個范圍之內。
就在陳宗信還以為丁是門內某個普通煉氣九層修士,走了狗屎運才筑基成功的時候,丁的回答卻是讓他愣住了。
“回師兄,我是上一次收徒大典入宗的。”
丁如實答道。
“什么,師弟是說你入宗還不滿四個月?”
陳宗信臉上露出一抹愕然之色,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想起來了,師弟應該是上次通過修仙百藝考核入宗的六名修士之一吧,其他五人此前我都已見過,唯有師弟,據說是被徐師妹帶走了。”
“后來為兄才從徐師妹那里得知,師弟已被姜師叔收為了記名弟子。”
“只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師弟居然這么快就筑基成功了。”
陳宗信望著丁,目中閃過一絲奇異之色。
“不過是僥幸筑基而已。”
丁笑了笑,一臉謙虛的說道。
“師弟過謙了,筑基這種事情何來僥幸?說起來,師弟成功筑基,本門再添一位核心弟子,實在是可喜可賀之事。”
陳宗信搖了搖頭,對于丁口中的僥幸并不認同。
說罷,只見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青色玉蝶,然后用一根金漆筆在玉蝶上刷刷寫了幾筆,將丁的身份信息錄了進去。
“師弟且滴一滴精血在這玉蝶上面。”
丁見狀,依滴了一滴精血進去。
“師弟原來的身份令牌可帶在了身上?”
陳宗信收起玉蝶和金筆,然后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黃色玉牌,沖丁問道。
“帶了。”
丁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份令牌遞了過去。
只見陳宗信將身份令牌與那黃色玉牌一合,一陣光華閃耀過后,兩者頓時合二為一,變成了一塊黃黑色身份令牌,上面閃爍著微弱的靈光。
“這是筑基期修士獨有的身份令牌,師弟收好了,憑此令牌可以去藏經閣免費領取一份功法。”
陳宗信隨手將令牌遞給了丁。
“實不相瞞,師弟這次過來面見掌門師兄除了更換身份令牌之外,其實還另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向師兄咨詢一下開辟洞府的事情。”
丁收起令牌,心中惦記著開辟洞府的事情,不由主動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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