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來,柳青已經買好早餐放在桌上,陳玄則是在后院打著太極。
見我醒來,陳玄笑了笑,道:“過來和我練練太極,強身健體,你看我,身體倍兒棒。”
我啞然失笑,道:“打太極不如我去健身房玩玩啞鈴。”
“差別好比瓊樓與溝壑。”陳玄緩緩的說道。
我沒有與他爭辯,年紀大了確實都喜歡打太極,去健身房的反而全是年輕人,也好也好,打打太極也是不錯之舉。
我去洗漱完,吃完早餐后,陳玄也打完太極了,進屋坐在凳子上,對我說道:“吃完了就去給我泡杯茶!”
我剛想反駁,柳青卻用胳膊肘拐了拐我,在我耳旁輕聲道:“讓你拜師呢!”
聽到柳青的解釋我才恍然大悟,確實有這事。
我放下手中的包子,連忙跑去泡了杯茶,趁熱就給陳玄端了過去。
“師父,請喝茶!”我諂媚的笑道。
可是陳玄卻雙手環抱在胸前,頭轉向另一邊,一副壓根不想搭理我的模樣。
“跪下。”柳青在一旁提醒道。
我一聽,臉上頓時又露出諂媚的笑容,道:“嘿嘿,師父,徒兒也是第一次拜師,沒經驗,您體諒體諒。”
說完,我雙膝跪地,雙手把茶杯舉過頭頂。
陳玄咳嗽兩聲,緩緩的說道:“看在你誠心誠意的拜我為師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陳玄端過茶杯,接著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陳玄的第三個關門弟子了!”
陳玄喝完茶,我連忙在地上磕了三個頭,我緩緩的站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臉上再一次露出那副諂媚的笑容,“師父,您看,茶也喝了,頭也磕了。”我緩緩的將衣袖擼起,露出手臂上的黑線,道“徒兒命不久矣,您為師的該怎么辦?難道想看著徒兒這么殘忍的死去嗎?”
說著說著,我聲音甚至帶著一絲哭腔,顯得相當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