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叔好吧?”傻柱蹲下來,摟著棒梗的肩膀,聲音壓得更低,“幫叔個小忙,完了叔再給你一塊錢,讓你買糖吃,怎么樣?”
一塊錢!棒梗眼睛都直了,但隨即警惕起來:“啥忙?犯法的事我可不干,我爸知道了得揍死我。”
“不犯法!絕對不犯法!”傻柱信誓旦旦,“就是……后院許大茂家那兩只母雞,看見沒?肥著呢!你幫叔……嗯……把它們‘請’出來玩玩。”
棒梗一聽,嚇得包子都差點掉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偷雞?我不干!許叔可兇了,要是讓他知道,非得打斷我的腿!我爸也饒不了我!”小當和槐花在一旁聽著,也嚇得縮了縮脖子。
“嘖!怎么叫偷呢!”傻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叫……這叫替他檢查檢查雞窩結不結實!是為他好!再說了,許大茂一家子都出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神不知鬼不覺!絕對沒事!”
看棒梗還是一臉害怕猶豫,傻柱繼續加碼忽悠:“你放心,叔能讓你冒險嗎?瞧見這個沒?”他從兜里掏出一個小布袋,里面是些泡得脹鼓鼓的玉米粒,散發著一股酒味。“這是叔特制的‘迷糊豆’,你撒點在那雞旁邊,那倆傻雞吃了,保準暈暈乎乎跟你走,叫都不叫一聲!比撿根柴火還容易!”
棒梗看著那袋“迷糊豆”,又想想肉包子和一塊錢巨款,明顯動搖了,但還是害怕:“可是……”
“別可是了!”傻柱一拍胸脯,“出了事有叔呢!叔給你擔著!他許大茂要是敢呲牙,看叔不收拾他!你就麻溜兒地去,一會兒工夫的事兒!錢和包子可就都到手了!”
在傻柱的連哄帶騙、威逼利誘和再三擔保下,棒梗終究沒抵住誘惑。他揣好那袋酒泡玉米粒,又狠狠咬了一口肉包子,像是給自己壯膽,然后貓著腰,鬼鬼祟祟地朝許大茂家的雞窩摸去。
傻柱躲在不遠處的墻角后面,看著棒梗那小身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奸笑,心里惡狠狠地想:許大茂啊許大茂,我看你沒了這倆寶貝母雞,還拿什么嘚瑟!
棒梗趁后院沒人注意,他溜到許大茂剛壘好的雞窩旁,把那些酒泡玉米粒撒了進去。那兩只母雞果然咕咕叫著圍上來啄食。
沒過多久,那兩只雞就有點不對勁了,腳步開始踉蹌,腦袋一栽一栽的,最后真的趴在地上,瞇縫著眼,像是醉倒了。
棒梗心里怦怦跳,又緊張又興奮。他瞅瞅四周,溜過去想抓雞。可臨到下手,看著許大茂家緊閉的房門,心里還是發虛,膽子到底沒那么壯。他手忙腳亂地只抓起一只明顯醉得更厲害的老母雞,另一只稍微撲騰了一下,他沒敢再動,抱著這一只趕緊溜出了后院,跑去跟傻柱匯合。
傻柱一看只拿來一只,有點不滿:“嘿!你小子,怎么才弄來一只?那只呢?”
棒梗喘著氣,臉上有點慌:“那只……那只沒睡踏實,我……我沒敢……”
“瞧你那點出息!”傻柱數落了一句,但看著棒梗懷里那只肥母雞,也就作罷了,“一只就一只吧,夠咱幾個解饞了!走!”
傻柱領著棒梗,又叫上眼巴巴等著的小當,槐花也怯生生地跟著,一行四人偷偷溜出院子,跑到附近一片沒什么人的小土坡后面。
傻柱是廚子,手腳麻利,找地方挖坑、和泥、宰雞拔毛(這活兒他沒讓棒梗他們干,自己背過身弄的)、裹上泥巴,生起火來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棒梗帶著兩個妹妹撿柴火,眼巴巴地看著那團火越燒越旺,泥團被燒得滋滋作響,一股難以形容的肉香味漸漸飄了出來,勾得幾個孩子直流口水。
等到火候差不多了,傻柱用棍子把那個大泥團扒拉出來,敲開外面已經燒硬的泥殼。瞬間,混合著泥土清香和雞肉鮮味的濃郁香氣猛地爆發出來,那只雞被烤得金黃流油,熱氣騰騰!
“哇!”三個孩子眼睛都直了。
“來來來,快嘗嘗!”傻柱撕下兩只肥美的雞腿,遞給槐花和小當,又扯下雞翅膀給棒梗,自己掰了塊雞胸肉。
孩子們也顧不得燙,吹著氣就大口啃了起來,吃得滿嘴都是油,小臉上全是滿足和幸福。
“傻叔,真香!太好吃了!”棒梗一邊啃一邊含糊不清地稱贊。
槐花和小當也使勁點頭,啃得專心致志。
傻柱看著他們狼吞虎咽的樣子,心里那叫一個舒坦。他咬了口雞肉,味道確實不賴。但更讓他痛快的是心里的想象:許大茂明天起來,發現寶貝母雞少了一只,剩下那只估計也嚇得不輕,不下蛋了!還想吃雞蛋給婁小娥補身子?補個屁!
想到這里,傻柱忍不住嘿嘿笑出了聲,覺得自己這招真是又解氣又高明。許大茂啊許大茂,讓你嘚瑟!這下傻眼了吧?他越想越美,仿佛已經看到了許大茂氣急敗壞又找不到證據的憋屈模樣,手里的雞肉仿佛也更香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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